些难以承受，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唔。”

        无波澜的声，虽然只有短短一个音，但也令张郃有几分惊讶，他能感受到那截劲瘦有力的腰肢颤了颤。张郃眨巴眨巴眼睛，泪雾消去，他看到被自己握在手中，覆着漂亮肌肉的腰泛起淡淡的红。

        似乎找到了取悦对方的办法。他开始抚摸起这里，张飞的呼逐渐有几分凌乱，但是放任张郃去探索，而他自己的进度却并不是很可观。

        或许是要进到内里的缘故，华胥前首席拿出比对待任何任务都要谨慎的态度执行，但终究还是觉效率太低下，他低碰了碰张郃的嘴，一鼓作气地沉下腰。

        “呃、嗯……”

        少年的物什秀，并不是过于硕的那类，但对初次纳物的甬来说也是十分吃力，一微凸弹的地方被端过，张飞的形轻晃一瞬，脑后墨发宛如砚台里被研磨出微澜的墨汁。

        他很快稳住，双手撑在榻上起伏腰杆。交媾之随着吞吃渐渐响起水声，两人的呼都多了几分灼热，但张郃显然是从面上来看更为情动的那个。

        初开荤的少年被上有力的吞吃，舒服得鼻尖都是红红的，面若粉桃的脸庞楚楚可怜地掉着泪珠子，夹杂着泣的声不住呢喃，好似呼唤亲鸟的子。

        他很快就在张飞的里去了，初充足而稠，不住的渐渐往外溢白。张飞引他伏在自己上，大张的双间因动作变化，淅淅沥沥又出了许多。

        张郃看得生出无穷羞意，埋进他的颈窝之间一边小声啜泣，一边毫无章法地生涩动起纤细的腰肢，被咬得太紧时，就蹭着吻着张飞的颈子，漉漉的鼻尖开碎发，抵在那颗小小墨点上一颤一颤。

        他将张飞的颈窝哭了，也将对方的间弄得漉漉的。再一次要时，张郃鼓起了勇气，用嘴怯怯去蹭对方的脸颊，被牵引着亲吻。

        交缠在一起牵出细丝，极亲昵地维系在一起，上的热度令张郃心神漾。

        瘦削的少年平生第一次主动索取，微抿的慢慢蹭过去，低时凉的长发带着阵阵花香，抚过张飞的面颊、鬓角、耳尖，入他散于榻面的三千墨丝之中。

        翌日，张飞在往常的那个时间醒来。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除了腰淡淡的酸痛和间消不去的异物感。

        等他收拾好行时，张郃依旧安稳地睡着，脸颊在榻面压出些许肉。

        还好，没有瘦得太过。

        张飞默默看了一会儿，从行里掏出笔与一张背面洇出些痕迹的画纸，他将画纸放好，又取出一张空白的，正准备提笔给张郃留言，榻上熟睡的人因着这阵动静而醒了过来。

        两人无话，张郃从睡梦初醒到全然清醒之间，似乎要花上一段时间。于是张飞又将行清点、整理了一遍，把那张反过来的画推到更显眼的位置。

        “要送我么？”

        张郃穿衣穿得很慌张，但门口时也还在手忙脚乱地整理，他那一柔顺漂亮的发睡得有些凌乱蓬松，将那张脸衬得更懵懂了几分。

        当他抬看向骑在高大之上的人时，匆忙别在发间的花朵摇摇坠，往下了几分。

        “首席……”昨夜的一切都还没来得及消化，张郃想起那位总是很豪爽的剑仙常挂在嘴边的话，“我们……算是水情缘吗……”

        其实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只一次，就足够张郃感到满足了，然而张飞却从他面上看到了一丝哀伤。

        寡言的人在昨夜了许多他自认为表达明确的事情，现在看来，成效却并没有多好。

        张飞从之上俯，捞起将要坠落的干花，替张郃重新别好，扯起对方的衣领好叫他踮脚，低吻在张郃的上。

        “写信。”在若即若离的距离之中，张飞叮嘱，“桌上的画，送你。”

        分别是一瞬间的事情，比一饷贪欢更为短暂，张郃目送那墨色影远去，摸了摸自己的下，感到另一个人的温度还在。

        他想起那幅画，于是奔跑起来，长发飞曳，发间红艳艳的干花随风轻摆，张郃在桌上找到了那幅画。

        从鲜艳的颜色里，他认出那日自己亲手买回来的色彩，画中有一只立着子的小动物，通雪白，眼眸紫，耳尖有淡淡的粉，别一朵红艳艳的花。

        月余后，绣云鸢扇着翅膀，将一封信与一只黑帽子，墨发青眼模样的心纸君，送到了沛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