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双tui从他的shen上绵ruan无力地hua落。景成皇揽腰把陈朱整个抱起,坐在自己shen上。
pi肉相贴的两个人,她xiong前两团雪白的柔ruan在那样契合的怀抱里时紧时缓地压在那结实的xiong膛里。
雪白和麦色的肌肤相撞,强烈的肤色差从观感上就给人一种cui情的作用。
陈朱抬起眉眼,目色碎成了琉璃亮片,闪闪熠熠,茫茫又迷蒙。伸出纤盈的双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渴望地将微张的红chun送上。
景成皇没有让她失望,口齿交缠,咬着那调pi的she2尖tian弄xiyun。宽厚而有些cu糙的掌心贴着皙白的小tui一路liu连抚摩上前,最后nie在膝盖上往自己腰间搭去。
他的声音低得有一种温柔似锦的错觉,蛊惑得要将人溺毙:
“陈朱,乖。tui夹紧我,快……”
于是,玉白无瑕的两条长tui仿佛化shen妖曼的花蛇,怯怯地缠上他jing1瘦的腰间。
景成皇开始失控。
用藏在她shenti里蓄势待发的xingqiding在那媚xue深chu1的min感点上,陈朱在一上一下的颠dang中越缠越紧。
慵倦的长发也随着动作起伏在秀巧菲薄的脊背上散落铺盖开来。
她仍旧紧紧抱着他,将他当成了这场情yu深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感受着男人埋首han住xiong前的ru尖磨蹭轻咬,迷恋地一直轻声重复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怎么会这样,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很温柔多情,也无情得残忍。
因为在这场xing事中,他始终清醒地掌控着主导权。
他的shenti是热的,连目光也被情yu烧得发tang。可那双深邃的眼睛,眸色深chu1那抹底色仿佛冒着寒气,冷静地审视着她陷入肉yu里,在堕落和理智之间拉扯。
陈朱始终只是咬着chun,哪怕贝齿落在jiaonen的chun色上忍得沁出血腥味,也只有一些欢愉难耐的细碎呻yin慢慢地自chun边liu泻出来。
大喊大叫不是她的xing格,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沉沦下去。在这稀烂的人生,只是卖shen,不能卖命。
景成皇最后在她一句ruan得shi答答的“哥哥……”里缴了械。
翻来覆去好几次,坦诚相对的两个人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
陈朱弓着腰,四肢蜷缩在一起,如初生婴儿的姿势。曼妙的shenti随着呼xi起伏,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后显得更加剔透晶莹。
陈朱shen上布满了景成皇she1给她的jing1ye,白浊黏腻。激情后留在pi肤上的暧昧痕迹也很明显。
可怜怜得就像被人怎么无情地蹂躏过似的。
景成皇的眸色黯了黯,hou结gun动。俯shen过去,薄chun扫过她的眼睫和脸颊,像狩猎的兽,蠢蠢yu动。
长指落在陈朱光hua的脊背上liu连忘返,沙哑的嗓子慵懒地轻声诱惑:“要不要再试一次?玩点新的姿势,让你骑然后……”
话一听陈朱mao都炸了,倦意没了一半。乌泱泱的眼珠子愣瞪着他。
跟他zuo爱很舒服,但陈朱已经没有力气了,自觉经不起折腾。
没想到又是这副傻大姐一样的表情逗笑了他。
景成皇伸出手来恶作剧地nie一nie她的脸颊,语气里可以听得出很愉快:“逗你的。哥哥累了,去洗个澡。”
说完便起shen下床,弯腰捡起不知dao什么时候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手机,就进了浴室。
看着那高大颀长的shen影消失在眼前,陈朱收回了视线,终于放松戒备地一tou栽进被子里。
谢谢金主放过。
明天有早会,请假就算了,还迟到的话教授会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