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过一些传闻，通过药物来控制发情，是调教的常用手段之一。

        把畜生变成人几乎不可能，把人变成面目全非的牲畜却可以。

        她已经完全不像个人类。

        从爬行、蹭人、咬开他的链、娴熟地脚，到用下急迫地摩他的鞋尖，只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过程中，她全程没有动用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打心眼里认同自己是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牲畜。

        她已经被完全畜化了。

        “喜……欢……”

        用脸颊蹭着他的膝盖，喃喃说。

        “快点！好像在这边！”

        不远的声音传来，的廊灯应声而亮，几个了面的人急匆匆跑了过来，迅速往的脖子上了一项圈并锁死，将一颗口球进了她嘴里。

        为首一人混血面孔，着眼镜，谦恭地向江崇解释：“这位先生，十分抱歉，这只玩患有严重的神障碍，不小心挣脱控偷跑了出来，希望没有对您造成困扰。”

        江崇不咸不淡：“贵俱乐倒是十分负责。”

        混血眼镜男点微笑，丝毫不觉得被讥讽。

        他后剩下的侍者则慌张许多，几人牢牢将按住，颤抖着了手套，探入她的下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先将其回收理了。展览会即将开始，HC俱乐祝您玩得尽兴。”

        几人正要牵着离开，但忽然扯着脖子挣脱牵引链朝江崇的方向扑过去，只是还未及江崇，眼镜男就重新抓回锁链，低声问：“先生回来了，念念又打算不乖了吗？”

        怔住。

        同时，另一位侍者拿起一鞭子猛然抽打在她的腰上，留下一长长的红色鞭痕。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想象中的惨叫，而是透过口球发出了浪撩人的哼，扭动不断水的高，大量透明的黏从上了阴环的口滴落下来，很快打了一大块地毯。

        名叫念念的呜呜呻着，被打了一鞭后乖乖朝前爬过去，屁撅的更高，开始淫地摆动勾引。

        “先生说，今天可以奖励念念。”眼镜男口中的“先生”，显然是区别于江崇“这位先生”的。

        又是一鞭，两鞭。

        的呼开始急促，她又一次进入发情状态。

        第三鞭下来，被调教的感的更多地出有白浊的黏，有人扯了扯她的环，她兴奋地留着口水，痉挛着失焦地望向前方。

        第四鞭下来，她浑剧烈地一抖，分更多黏后，大量淅淅沥沥地从饱胀的阴中滴落下来，清澈的沿着大不断淌下，过弯打了一大片地毯。

        她的本就没有收到什么碰，仅通过鞭打，就兴奋到在陌生人面前失禁了。

        她舒爽地眼上翻，意识到自己了后只是往前爬了两步，侍者也没有要替她拭的意思，任由晶莹的水珠狼狈脏污地挂在她的间。她似乎由此发完毕了，男人轻轻一扯链子，她不再反抗，而是温驯地朝前爬。

        男人转对江崇：“这位先生见笑了，再次祝您玩得尽兴。”他们牵扯着像狗一样赤着、默默爬行的离开了。

        但江崇仍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的。

        方才鞭子打得她歪斜时，她乖顺地双“手”撑地，更高地抬起了渴望被进入的屁，将接近心形的红痣拉扯地变了形。

        江崇确认了一个猜测。

        这只彻底丧失人的——极有可能就是他“死去”三年的高岭之花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