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着都被这只大尾巴狼开了苞，他得那么凶狠，尖牙在海亮的肉上留了好多印子，阴最后在他的后里成了结，把海亮的肚子起来一块儿，的鸡巴堵在里。

        这个过程中海亮的哭泣就没停下来过。于适在这时终于有闲心去端详他的脸，漉漉的，这让生在他额心的痣更显出一种纯洁，让于适生出一种，把佛台上的塑像拽下来了一顿的错觉。

        于适觉得烦。陈海亮哭得这么惨，就好像他把他欺负了似的，狼的过尖牙，看着陈海亮可怜巴巴的泪脸，想着把他吃掉算了。

        小狗儿锐地觉察到了危机，被泪水黏连成几缕的睫惶然发颤，于适还是收住了他的尖尖狼牙，小狗儿的脖子，很亲昵地吐出一个单字：“亮，你乖乖的”

        那个时候的于适年岁还小，比之现在，其实算不上很凶恶，现在他把陈牧驰得上下水，哭得嗓子要哑，还是自顾自地动腰，偶然垂下眼睛，看见躺在陈牧驰腹下的物什很是蔫儿巴，就握住它，捉弄似的了端的小孔。

        “嗯、啊啊……”陈牧驰的腰腹弹起来了一遭，而后重重摔回去，腹急促地呼着，用手臂挡住自己发红的脸，呜咽着：“于适，你别……”

        于适摸着他的下腹，底下码着的腹肌块儿一被碰就发颤，陈牧驰最近没理腹，那儿摸起来绒绒的，像摸着小狗的肚子，他又一那再难以承受逗弄的东西，说：“想了？”

        “你别……”

        陈牧驰摇着，被手臂遮了大半张的脸，于适只能看到让饱满的哆嗦着开合。他把着陈牧驰那一截窄腰，把人掉了个个儿，从后面进去。

        而陈牧驰昏沉沉地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安置在床边儿，大让后那人握着大开，悬在床外面，上半也一样，若不是于适着他的脖子，他就要跌下去，只剩下被的儿还能留在床上，而于适又恶劣地去他那一，咬着陈牧驰的耳朵笑：“完，否则别上床。”

        “于……”

        陈牧驰噎了一下，他说不出来话了，绵长的泣声侵占了他的咙，底下的那东西被干得甩水，于适进他腔里，在那肉袋子中停下了成结胀大的鸡巴，把的都灌进去，在这个时候，陈牧驰像数学应用题里的池子，进了水就要出水——他终于出来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陈牧驰又羞得要哭，他已经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是疼的，于适在他后慢条斯理地舐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咬了一口，想起陈牧驰今儿晚上怎么在台子上拿鞭子抽自己的，又发号施令：“叫啊。”

        叫什么呢？陈牧驰那一脑袋的糨糊咕噜咕噜熬成了粥，他于是就叫：“于适、于适……于适……”声音很哑，一边叫一边哭得噎几下。

        “小狗儿。”

        于适听起来似乎是满意了，了陈牧驰的尾巴儿，而陈牧驰像只真正的小狗，“汪呜汪呜”地小声叫着，尾巴垂了下来，乞怜似地搔过于适的小腹。

        结束之后俩人一起进了浴室，于适用淋浴，而陈牧驰得把里的残清出去，他躺在浴缸温热的水里，全散了架，眼见得于适洗完了抬脚要出去，咬了咬下，低低地说了一句：“你下次别再这么弄我了。”

        他的声音虽小，但被浴室放大了。这话于适听过很多次，因为对着陈牧驰，他总是很容易没分寸，而陈牧驰事后总要这样说，不过他从没到过就是了，以至于后来每次再听到这句话，于适都要在心里淡淡地笑：“还有下次啊？”

        确实还有下一次。只要他提出来，陈牧驰总会答应的，其实于适知自己在床上对他并不算贴，而陈牧驰仿佛是来下凡渡劫的，对他什么出格的事，他也总忍着，这让于适都不好去计较这人到底是真的愿意，还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于适时常怀疑陈牧驰不像个现代人，不备在21世纪能好好活下去的那份狡诈，又或者他是狡诈得过了，总眨着那双大而黑的眼睛，认认真真，干干净净地看人，让于适迫不得已反复去那个坏人。

        现在也是如此。陈牧驰窝在浴缸里把自己的膝盖抱住，一大只缩得很小，他的上有很多牙印子，眼睛哭得红，他用这样的姿态和于适轻声细语地打着商量，仿佛不知自己下回还要被这样对待。

        于适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他的尾巴已经收回去了，现在是完全的人类形态，他把手放在陈牧驰上那能竖起来的尖尖狗耳上，里早就被机淘汰了的一套陈旧程序，如今嘎吱作响，像一台年久失修的打字机，干巴巴蹦出来一句残缺的话：“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