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发动内力抑制伤势加重。若再接两掌，他不能将血吐在她上。

        柳韵织没有再出掌。她抬起一只胳膊，伸直手臂，神色扭曲地对他了个扼脖的动作。许华羡倾着子，折起她的一只，手支撑在合适的位置，将脖子递进她的虎口。

        小兽的命全凭她主。

        “啊啊啊——”她一边痛苦地高喊，一边使劲掐他的脖子，想令他窒息，却隐忍着给他留了一缕呼的空隙。

        此刻为止，许华羡尚未察觉她的异常。直至她在他脖子上留下一红印之后，放过了他，两手却扼住她自己的脖子，用力得指节发白时，他才一阵惊慌。

        “阿织！”他停下抽插，废了好些力才掰开她的手指。随即扣着她的两只手腕，禁锢住不让她动弹。柳韵织手腕穷尽反抗都被他严厉钳制。

        他眉心深蹙，下狠狠地抽送。

        “啊——啊——”她一声一声地唤着，用不适合她但很贴切的词语形容，便是鬼哭狼嚎。手上使不出劲，她便用双勾着他的腰。

        她脚后跟十分用力，许华羡腰上多了疼痛和束缚，索将她拉起，翻转，反剪双手，跪上塌后入。

        小兽不能任凭她胡闹，必要之时需得以下犯上。

        一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去掌她的，想亲她。小兽即便了忤逆她的错事，也想得到她的原谅。

        “唔唔……”血腥味蔓延在她的口中，很快被津的味覆盖。这般吻着，似乎能感觉内力在两人内游走。柳韵织觉得内那阵莫名出现的、紧绷而张的狠戾劲逐渐缓解。大哭大喊的声音消失在雨声中，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嘤咛。

        许华羡大概是发现她的转变，松开她的看她。

        “喜欢，很喜欢……”柳韵织又能看清他的容颜了，的发髻被她抓得有些蓬乱，一缕墨发挂在额角，醉眼怔懵，眸底的愁绪像是讨好像是赎过，这模样她也喜欢，便情不自禁地出了两句。

        许华羡虽醉于她，但仍耳聪目明。瞧她水晕朦胧而情意涟涟的眼眸和面颊淡淡的绯红，一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哭喊过后的声音一点都不嘶哑，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纯净温。

        她说的喜欢是指他吗？他没想到她这么快便重新喜欢上他了，有些难以置信。他也没想明白为何今日柳韵织会出现两副不同的他从未见过的面孔。他从未被纯情的柳韵织喜欢过。而许是为她颠覆往日的纯情所，许华羡手上的禁锢也松懈了许多。

        往下一瞥，他嘴角仍留有血痕。柳韵织挪动，捧着他的脸吻尽他的血渍。她不喜他此时脸上有这样不白净的丑陋之色。

        柳韵织正对着他跪坐在他眼前，榻上是两个四目相对、膝盖跪弯的影，她坐着，他直着，她齐着他的膛，仰望他，眼波潋滟而纯澈，眼角平而微翘的弧度比细小未的倒刺还要勾人心。

        他哪里见过她这副样子。让他生起不好的心思，恨不得上得她肉糜烂。可他们之间哪里是这样子的，磨合之后，向来都很柔和地追求快，向来都是迁就着她，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而且不伤她便能得久一些。

        纯情的阿织会喜欢怎样的他？许华羡顾不得思虑这些，揽过她的腰后退，将她带离榻面，孽从正面没入花，捞起她的双架在自己上猛。绞得甚紧，他没有放缓的意愿。先前偶尔他也会不由自主莽撞，但看她难受便会放轻，她一难受便唤得很是委屈。

        这回柳韵织挂着他脖颈，腰肢拱成圆的曲线，后仰着肩颈，没有闹得委屈，反而在颠簸抖动下略显平静地吐出几个音：“阿、织、要、烂、了……”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膣腔热得发酸，就好像真的下一秒就要溃烂成腐肉。可是她又很喜欢，喜欢得不想停下来。

        原来纯情的阿织喜欢自己烂掉。许华羡暗喜，决定今日实现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