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寒低着：“其实那事十分简单，喜嬷嬷只教了我一日便让我一人看册子，全靠我自己领悟琢磨。”

        解了腰带脱起来便快了。

        祝听寒只觉脸上一热，同样小声：“你学得如何了？”

        她并不知该如何取悦自己，只能见样学样。或是太羞涩，或是太紧张，被他看着，捣鼓半天也只出了一点水儿。

        册上说，阳物，阴，方能结合。

        一只手原先撑在他小腹，祝听寒半虚着眼，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还怕他觉得唐突，一路小心地抚下去。

        “可以了？”晏祁真怕她说这样就算结束，早知如此，从开始就不该逗她。手摸到她腰后，往下，贴上她细腻的肉―――

        “你先过来。”

        这下让她压力倍增，祝听寒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绞紧了，犹豫片刻之后，抬起手摸到他腰后―――

        难今日，只能全靠她来引导？

        晏祁松下一口气，低住她那手指，倾将她压在下：

        那便是没学了。

        晏祁忍住笑，听她的指示，和她一块儿坐到床上。

        晏祁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又舍不得打断她，看着她又挪近了一些―――

        她便在他面前略显慌张地脱起来衣服，螃蟹剥壳似的，脱到跟他一样只剩一件亵衣。她抑制不住开始微微出汗，等放下朦胧床幔，更觉得空气紧缺，呼厚重。

        “我需要亲你，摸你……”

        站起来，褪掉他一喜服，只剩一件绯红色里衣，内里紧实的肌肉隐约可见，祝听寒垂着眼不敢看他，自然就并未发现他要落下来的。转到床边坐下，拍拍床铺：

        “这里。”

        喜嬷嬷跟她讲要将衣服全脱光，她觉得留一件似有似无的才好，这是她连夜阅过许多册子之后自己悟出来的。

        抬起手，将指尖一点给他看：“这样便可以了。”

        一只手在他后腰胡乱摸了一阵，晏祁子逐渐僵，最后抓住她两只慌乱的手，带到腰后的腰带系纽：

        “首先需却衣……”

        他说：“未曾有人指导。”

        他将声音放轻放慢：“你偷跑十天，浪费了十天的功夫，也不知学得怎么样。”

        没想到会那么简单，她往后挪了几分，上仅存的衣物被扯得有些凌乱，出一边肩，红烛的光依稀晕在她肤上，镀一层暧昧的光晕。她不敢看他下，看着晏祁的，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摸到自己下。

        一对新婚夫妻，忸怩小心，面对面跪坐。祝听寒想要放下床幔，一抬手袖口厚重，这才发觉刚才只顾着脱他的，倒是忘了自己的。

带着边上的红烛都不安地晃了晃。

        只见床上的人儿穿烟罗纱，出脖颈到口一小片雪白肤，青丝垂落几在前，一时间，女人眼中莹温柔的光撞进他深色的瞳孔里，红烛印出光他二人的形投影在墙面，近得不能再近。

        等摸到那，她被缩了手，晏祁子一紧，更往她上贴，住她的尖不放，惹她一阵酥麻，偏过躲开。

        “哦？”他取下最后一支簪子，低看她，“那你琢磨得如何。”

        晏祁敞开手，容纳她接近，下一秒柔的贴上来，伸出尖舐轻咬，像曳动的火苗，灼烧他的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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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磕磕绊绊：“可以，进来了……”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