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英明。”

        顾惜雁突然如此发问，连莘赶忙如实回答：“婢从小便在皇后娘娘边侍候，至今已有十五余年。”

        说着，顾惜雁转看向她，言语之间威严尽显。她猛然下跪在地，一字一句：“婢誓死效忠皇后娘娘，永不背叛！”

        连莘将汤婆子递到她手中，附和一句：“是很美。”

        “不他退婚是因为什么，都跟你没关系。”他打断她的话，眸色微沉。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埋进他的膛。他轻叹一声，无限温柔地抱紧她。

        她小声地“嗯”了一下，随即又补充一句：“没甚胃口。”

        顾惜雁重新抬看向月亮，清秀绝的小脸上浮现一丝阴笑。

        “衣容告诉你的？”

        “莫非是有喜了？明日朕便让太医来给你把把脉。”

        褚淮止掀开床边的金丝纱幔时，看到的便是此番景象。他的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疼之色，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宽衣钻进被窝，从背后将她抱入怀中。

        时间静静淌，两人深情相依，一切尽在不言中。

        若换作平常听到此话，她定会骂他不正经，但现下却安静如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有了一丝波澜起伏。“听说……郁川哥哥去上官府退婚了。”

        “很好。”

        “若本能与皇上一同欣赏，该有多好。”说这句话的时候，顾惜雁眸底的哀伤之色无以遁形。

        接着，顾惜雁不知想到了甚，眸底的哀伤迅速转变为一抹狠色。“只要她消失，皇上就会回到本边。”

        “连莘，你跟在本边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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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是因为想你了。”他更加抱紧她一些，并将埋在她温的颈窝，贪婪地着只属于她的气息。“听青葵说，你还未用晚膳？”

        “你今日怎么来得如此早？”苏阮之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听不出一丝情绪。

        她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自顾自：“他退婚是因为……”

        当初，郁川不顾一切带她逃跑时，她其实已经感受到他的心意，但她无法回应，因为那时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褚淮止。回到帝都后，她以为他会慢慢将自己忘掉，谁知他会突然退婚，这让她如何不愧疚？

        “你不会背叛本的，对吧？”

        顾惜雁站在寝的窗台前，似是在感慨，又像是在叹息。

        似是感受到她内心的痛楚，褚淮止轻声细语安：“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以后如何发展还未能得知。若他们有缘，即便此时分开，以后也定会走到一起。”说着，他将她的子扳过来面对自己，一字一句：“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这不是你的错。”

        明日，好戏即将上演。

        她是顾惜雁带进的陪嫁丫鬟，自是对顾惜雁忠心耿耿。

        “婢相信这一天很快便会到来。”

        “今晚的月亮可真美啊。”

色还要凄冷几分。

        “可是，他若当真是因我而退婚，我又如何对得起灵儿？”说到最后，她言语激动，内心的愧疚感愈发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