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

        阿贝多知他有自主思考能力，表面上的表现可以骗过大分人，可数据骗不了人。他的大脑可以接收信号，也对外界信息有相应的反应，就是他选择不作出反应罢了。

        他的女友是瓷店的店员，店里平时就会放许多复古的老物件，平时约会他们也会去看过去的老电影。

        他只是在执行理的指令罢了。

        阿贝多拆开整个吊坠，从小小的相框里拿出照片，把照片放置在高倍数放大镜下观察，抄出一行让人看了感觉不明所以的数字。那上面记载的内容显然不止一行数字，等阿贝多抄完，玛乌斯立刻意识到他抄下来的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留存在理深的指令是，阿贝多是第一位的，跟阿贝多在一起是最重要的。

        他翻找出来的就是一个小小的金属吊坠，带着一条细细的项链。

        和电影里看到的很接近，阿贝多的这枚吊坠大概四分之一手掌大小，是佩起来也不会有负担的尺寸。它呈鹅形，表面以一片椭圆形的贝母底，嵌了一枝铜制的玫瑰，四周是这枝玫瑰为中心围成一圈的麦穗图案。

        他翻了好一会才翻到那个东西。

        阿贝多按下侧面的开关，吊坠弹开，出内里。

        他忽然察觉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空白个也不是完全空白，他们会有自己的长相。我想要能长成特定模样的……”

        “玛乌斯，”阿贝多继续草拟实验计划，大方案他已经有了，但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依你看，将机械仿生人改造成生物仿生人是否可行？”

        和阿贝多一样。

        在过去的电影里，这通常会挂在“妈妈”这个角色的脖子上，当她们思念自己的孩子，就会打开这个小小的吊坠。里面装着她们孩子的照片，看见照片，就等同于看见她们的孩子。她们就是这样排解自己对孩子的思念。

        后面本应该有接续下去的话，他却选择了止住话，在旁边观察阿贝多的反应。

        他直接越过是与否，介绍：“目前我们的水线已经可以进行新型生物能源的中小规模批量化生产，第一批次的生物仿生人也完成功能测试，目前投放在实验室隶属农场进行生产工作。”

        阿贝多的反应是摇。

        更不要说是小物件。

        玛乌斯记得，那是一个多年前保留下来的冷冻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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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多这一枚也是妈妈留下的吗？

        毫无意外，里面确实是照片。

        一定要长得一模一样……

        也和莱茵多特一样。

        玛乌斯低沉思。

        “这个好像老电影里会出现的东西。”玛乌斯一眼认出，那是过去行的相册吊坠。

        这串数字包实验室编码、生物安全等级，还有它自的实验代码。这是第二实验室里P4实验室的生物样本储存条码，编号002。

派可以看清阿贝多笔记上的内容，他可以认得每一个字，他所拥有的理允许他执行思考指令，但那颗黑市上搞来的大脑，却本不想运作。可能是它在刚开始运作的那会儿就通过思考发现这个世界只剩下痛苦，理选择拒绝接收大脑的信息，拒收所有来自大脑的数据包。也可能是，他意识到思考就会让阿贝多离开自己，于是，放弃思考。

        随他吧。

        这屋子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排列有序，每个位置的物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但这也抵不住东西实在太多，就算有合理的排列顺序，按编号找，也需要找一段时间。

        说到一半，他猛地站起，起去翻旁边的书柜。刚才还满脸乌云，现在立刻阴天转晴，玛乌斯疑惑，他边的菠萝派也不解。

        这些显然不是重点，他顿了顿，“有几个空白的个作为备份，放在仓库里没有使用。如果您需要……”

        左侧的相片是一个妇人怀抱着婴儿，右侧、正面的相片，则是婴儿在保温箱里手指的照片。他们都有着浅色的发，青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