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衣衫却不知何时落，出大片雪白。半敞的红裙，不清不楚地依附在少女上，将少女衬托成一朵苞待放的牡丹，显示出妖异之美。

        少女显然并不满足当下，抓着高明裳的手腕，将她的手继续往衣衫里放。

        高明裳气血直冲心，鼻尖呼出一口重气。

        她仰起，目光所及之是少女红的双，微微张开着，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高明裳用一种近乎渴望的眼神望向少女，眼波转之间，探想要去靠近。

        少女俯视着高明裳，感受到对方的手直接接着自己的，酥麻感快速散至全，一时间情难自抑。

        但就在两将要相之际，少女停顿了下来，在高明裳的直视中，哀求:“大人...给我......求您......”

        说着便拉着高明裳的手，转而往自己下探去。

        高明裳当即碰到了一片，随之一惊，向下望去。

        隐秘之竟也无一物遮挡。

        高明裳心空了半拍，仰和少女对视，眼里尽是说不清不明的意味。衣衫脱落，迎着少女的目光，高明裳埋入少女的间，放肆亲吻着。

        与此同时，手指轻轻拨开的，往那深不见底的幽谷中微微一探，进入了半指节。

        “嗯......”少女轻着，抱着高明裳的，轻轻拂动，声音染上了哭腔。

        “你为何如此动情。”高明裳不解。

        她自以为，当由爱而生，没有爱的望从何而来。她不觉得仅凭着几面之缘，高宁便会爱上自己。

        少女并不回答高明裳的问题，而是不满足地继续求着:“大人，快......”

        少女的声音如鬼魅般缠绕在高明裳的耳边，蛊惑人心。

        高明裳听着少女的低，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少女的手紧紧抓着高明裳肩上的衣料，颤抖着。

        “用力...嗯...啊......”少女依旧不满足地要求。

        的肉紧紧地附着自己的手指，这是高明裳从未会过的感觉，上人不断，一下又一下地打破自己的认知。

        高明裳下意识又伸进一手指，猛得一阵冲撞。

        “嗯...啊......”少女随之猛得一颤，当即脱口而出:“长公主殿...下......”

        高明裳猛得怔住，眉紧锁，下一秒伸手解开了高宁面的系带，面落，出了一张自己再为熟悉不过的面孔。

        裴欢眼眶通红，眼角着泪，一张脸上同时浮现出高之后的满足与无法抑制的悲伤，哭着笑着，居高临下却又无比卑微地叫了声:“母亲。”

        似是多年来的夙愿，裴欢即便还于浪的余韵之中，也要用尽全力气，用极其微弱的气音叫出这一声“母亲”。

        高明裳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即抽出手指。裴欢却紧紧地抓住了高明裳下的那只手，重重地坐了下去，出来半截的手指又重新深入一进到底。

        “不要走。”裴欢“放”地乞求着。

        “母亲，不要离开。”

        “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像现在这般，正眼看我。”

        裴欢，字箬宁。她取“高宁”这个名字，意在随自己姓。

        裴欢说不想自己被她的容貌转移注意力，是不想让自己知她是谁。

        裴欢刻意压低声线，也是一种伪装。

        裴欢方才就给自己一种熟悉之感，但是她并没有怀疑。

        是暗示，是破绽。

        高明裳沉痛地闭上了双眼。

        她知，自此一晚，一切都将变得难以掌控。

        ——

        作者有话说:第一章以高明裳视角展开，后面都是以裴欢的视角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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