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芥穗还是没有生气,只是很疑惑的
:“婆婆你在家里肯定不是自己
的饭吧?”
严
气得回骂:“没吃就么吃吧,你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一点?在晚辈面前像什么样子。”
再一看白芥穗,她带着自己的狗
子正在收拾她的针。
白芥穗继续笑
:“婆婆你别这么紧张嘛,我给你扎针不是在害你,你可能不知
,我刚刚还给你治了病。”
“你这死丫
,我
好好的,吃什么泻立停啊,你就见不得我老婆子好,信不信我老婆子呸你一脸,再
一把泻立停到你嘴里。”
,快点。”
“死丫
,你要是再敢扎我,我老婆子饶不了你。”
齐爷爷平时不是一个爱发火的人,听到赵玉芬一而再再而三的骂白芥穗,他的脾气也起来了。
赵玉芬拉着个脸一琢磨:“泻立停?不就是止泻的药吗,我又没吃那玩儿。”
赵玉芬:“是她自己找骂,我没撕烂她的臭嘴,都是我老婆子宽宏大量。”
严
:“你就是狗咬吕
宾,要是没小白给你针灸,你以为你现在能醒过来吗?”
“婆婆,你经常吃颠茄磺苄啶片和蒙脱石散,肝功能已经受到了损伤,胃
功能也不好,我刚才是在帮你护肝。”
但有的人,就是爱夸大自己的功劳。
“玉芬!你别不识好歹,小白分明是在救你!”
“好啊,你们当哥哥嫂子的,竟然帮着外人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就因为我男人死的早,你们就不把我当弟媳看了是吧?当初你们家老太爷走之前,你们工作忙没时间回来,都是我在跟前伺候,我可没一点对不起你们一家,老太爷一走你们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就知
你们一家人都是没良心的……”
就去医院给老太爷送了两次旧物,被赵玉芬念叨了一辈子,事实上老太爷生前生后的各种事都是齐爷爷两口子张罗的,赵玉芬一家没这个义务,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想法。
赵玉芬婆孙俩一脸的懵。
她抱着手,似笑非笑的提醒
:“婆婆你冷静点,要是等会又气晕了,我还得给你扎针。”
“你在说什么东西,我经常吃什么片?”
在老两口看来,就是白芥穗救醒了赵玉芬,赵玉芬还不领情。
“笑话,我娶儿媳妇回来干什么的?就是来伺候我老婆子的,她要是
白芥穗一眼就看出来赵玉芬在想什么,便觉得更有趣了。
齐爷爷:“赵玉芬!你嘴里要是再不干不净,就请你
上离开我家!”
赵玉芬正想说都怪那个给他扎针的死丫
,然后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痛了,那种即将
涌而出的便意也消失了,此时
好好的,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干净。
“啊?”齐天材不是很情愿,“
你怎么突然要上厕所了。”
赵玉芬战斗力十足,正要细数齐爷爷一家对不起自己的几大罪状,结果这时白芥穗突然出声。
赵玉芬真想啐她一脸,自己晕倒都是装的,她哪里给自己治了病,折磨自己还差不多。
赵玉芬就知
,是这个死丫
搞的鬼。
赵玉芬颤抖的手指着他们,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玉芬似乎是被她扎出了心理阴影,听到她说扎针的时候,
无意识地抖了一下。
“婆婆你确定自己没吃泻立停吗?”
她再也忍不住了,继续指着白芥穗的鼻子骂
:“你这个丧良心的死丫
,是不是你故意整我,让我
上痛的?”
“颠茄磺苄啶片和蒙脱石散,它们还有一个名字,就是泻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