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的满长发贴在上，算不得舒适，她也不想去，只想去瞧顾予轻的模样。

        秦至欢此时此刻显是不会听顾予轻的话，她非但没停，尖动作反而更加放肆，沿着两边的隙细细勾过，又抵在中间颤动不停的地方弄。

        顾予轻?羽一颤缓缓睁开眼来，眼中神色平淡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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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荒唐了。

        练功时的气劲她尚且可以掌控，而如今这般感觉却霸极了，她已无力抵抗。

        作者有话快说：轻轻被欺负惨了，不过欢欢你要知轻轻学习能力很强的（。写到最后怎么还有点酸涩了呢咳。

        ps.我发现有个读者宝宝几乎天天给我珠珠，感动抹泪?      ?      ???

        她眼尾红了一圈，不知是情动还是别的什么，只自顾自牵过顾予轻的手又放在了自己间。

        没叫秦至欢听见。

        齿口鼻之间被属于顾予轻的味盈满，那是淡淡幽冷的兰花香气，又掺杂着些隐秘的带有情的气息。

        “秦至欢。”顾予轻眸中迷蒙一片，喃喃呓语唤了一声秦至欢的名字。

        秦至欢整颗心化成了这一池水，温柔包裹着顾予轻，只想给予这个她爱了长久年岁的女子以无尽欢喜。她启将那已有些胀的红豆入口中，轻轻着。

        秦至欢突然不敢对上她的眼眸，狼狈地别开眼去。缓了片刻，她忽又笑了起来，重新坐回顾予轻上。

        顾予轻闭着眼，面容紧绷着，除却脸侧额间的细汗，几乎看不出来她方才去过一次。

        顾予轻以往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情之事折磨成这个样子，更未想过初尝此事，竟是被同为女子的秦至欢，以……相待。

        秦至欢勾勒着她的轮廓，弄的地方逐渐于她口中发动不已。方才经过相同情境的秦至欢心中明了，她亦是快了。

        她的声音极轻极淡，低到与气声无疑。却分明混着极尽缱绻的柔，将她心中难以言说的欢喜尽数剖开铺陈。

        她指尖抚过去，却不敢碰，只在旁侧顿住。“你就这般厌我么？”

        顾予轻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她只得死死咬紧着牙关，生怕禁不住吐出些令她颜面无存的息。

        秦至欢眸光往下一落，瞧见了她薄削间的血，是被她自己生生咬出来的。秦至欢心中一沉，心间满溢的欢喜又被熟悉的刺痛倾覆。

        一种近乎令她失神的快自被秦至欢弄的地方漫开，就如她以往练功调息一般缓缓淌过她全上下每一经络。

        秦至欢抵着她，往上施力一挑。汩汨清淌而出，混入池中。她又于顾予轻心细细啄吻了几下，这才起。

        她浑不在意似地笑着说：“我又想了，阿予再帮帮我可好？”

        秦至欢知晓，这些溢出的清都是顾予轻情动的证明。她分明不像她口中言说的那般抗拒，她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