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诺顿·坎贝尔的眼睛来学习这个世界,曾经是恶魔的了解自己所chu1的社会规则的唯一途径。十四岁那一年诺顿在经历了治疗之后来到了孤儿院。懵懂的恶魔和厌世的少年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被带到了宿舍底下一个奇怪的屋子里,两位涉世未深的少年就这样看见了生平中最离奇的景象:迷幻的烛光、令人疯狂的香料、奢靡的酒气、以及最关键的,互相交rong的肉ti……女孩被教士压在shen下,哭腔被教鞭掩盖;男孩一前一后被两个shen材臃zhong的牧师进入,还未变声的嗓音已经哑掉,早就没有了挣扎的气息;年龄稍长的修女和见习的青年们在shen着衣锦华服的上位者的命令之下互相媾和,明明前一秒还是令人心醉的少女和俊美的少年相互依偎相互爱抚,下一秒两个人就满面chao红,分别被两名贵族jian污、凌辱。对此感到惊诧、恐惧、mao骨悚然的诺顿后退了几步,却被shen后的教师抓住了手,被强行扯到了一个拿着木板名册、看起来专门负责记录什么的人面前。
恶魔这时才刚刚理解到室内所进行的貌似是人类与人类之间的交pei活动,却还没搞清楚为什么这画面看起来非常匪夷所思,诺顿似乎就要被强行带入这个环境了。不幸中的万幸是,诺顿的半shen烧伤救了他的贞洁:记录者看见金发少年tou上的绷带,鄙夷地吩咐教士把诺顿带去礼拜堂的后门。被命令带着酒瓶去另一个小房间的时候,感受到世界观冲击的诺顿甚至还愣在门口不敢进去,里面的复数女xing叫声过于放dang,差点让少年跪在地上吐出来。成为孤儿院例行的乱交大会上的服务员对诺顿来说绝对不是愉快的回忆,即使shenti从来没有被侵犯,语言、肢ti、心灵上的羞辱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发丝沾上jing1ye,被要求往不认识的男xinggang门里灌注红酒,大tui被油腻的手掌抚摸,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甚至一天诺顿隔着墙,听着里面喝醉的权贵拍卖自己的初夜,从一个铜币起拍。他们边贬低着诺顿半shen烧伤的shenti,边口吐莲花地描摹诺顿被狗、被ma、被猪xing侵的惨状。因为过于恶心以及震惊,诺顿哆嗦着跌了一跤,因此被那几个无赖发现,被抓住手脚拘束在墙bi上。为首的贵族喝得醉醺醺的,浑shen散发着恶臭,他取笑诺顿的“缺陷”,边举着刀子对准诺顿的下shen,要让金发少年成为彻底的废物。
恶魔也是在那个时刻第一次出手。少年touding悬着的烛台突然倒下,却gen本没有砸到诺顿,反倒是点烧着了桌布,在酒瓶的照she1下变成了青色的迷幻火焰,抓着诺顿四肢的贵族立ma逃窜,所有人都尖叫着连gun带爬地离开了房间。拿着刀的贵族醉到jing1神异常,叫嚣着要让诺顿好好瞧瞧自己祖传的剑术,完全没有注意到火焰已经缠住了自己的小tui,灼烧到pi肤时才反应过来威胁。诺顿本来想着趁乱逃走,没有想到惜命的贵族居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过去的记忆再次重现,老本尼令人恶心的嘴脸在少年眼前徘徊,这导致了诺顿没有选择把他拖出来,而是一脚把对方踢进了熊熊烈火中。最后因为现场gen本没有足够的水源,并且大家都抢先灭火的缘故,那名贵族被困在其中,被活活烧成了黑炭。
出乎意料的是,直到诺顿跑到水井外面吐了半夜,连贵族的抚恤金都被安排好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找诺顿的麻烦。金发少年旁侧敲击地打听,才搞明白了当时情况下所有人的浑浑噩噩的,甚至醒酒之后大bu分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倒不如说,每一次都把乱交集会记得超级清楚的诺顿才是不正常的人。礼拜堂里调制着特殊的香料和美酒,增强情yu的同时,会扰乱乱交者的记忆。所以成为贵族和教士祭品的少年少女们在白天似乎gen本不在意晚上的经历,他们一开始还会觉得痛苦,但到后面,却觉得是一场奇异的冒险,毕竟在晚上最乖巧的孩子,白天会得到香penpen的番茄nai油汤和糖浆夹心面包,还有好看的裙子和外套。年长一点的孤儿甚至毫不吝啬自己在以shenti作为向上爬的筹码,背地里都在悄悄讨论宴会上新出现的贵族或者富商。只有又奇怪又丑陋又不乖的诺顿·坎贝尔,才是异类,他甚至还被威胁,如果有去向外面的人告密的意图,他们会狠狠地欺负他,诺顿选择漠不关心。恶魔却对此感到疑惑,他没有想明白人类为什么被折磨了,却还是如此听话。恶魔虽然没有理解,但姑且还是把每一次看见的xing爱姿势记忆在了脑中,并把zuo爱当成了让敌人屈服的最好方式。恶魔当时就在脑里想,我要让那个炸毁矿dong的主谋受到穿刺公的刑罚,让他的老婆变成娼ji……如果有的话。
但生活还是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自从那一天之后,诺顿就被带去了那间充满奇异设施,被称为“净化恶魔的地方”的地下实验室。这让少年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或许被人观察着,因此担惊受怕了好久。恶魔也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结合那奇怪的抽血实验,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孤儿院的一些人知dao了他的存在。
不过一件事情让恶魔停止了对乱交集会和恶魔召唤实验的调查:杰伊主教的势力对于孤儿院的考察调研来访——教士们是这样称呼的,所以在看见那名白发白肤,有着赤色眼瞳的少年出现在众人面前,摆着一张扑克脸,一本正经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