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焦灼的重复不知持续了多久，门终于打开，祁念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眼底只有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

        汹涌的电打乱了祁念的神志。

        酥麻的电瞬间从蔓延到，祁念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扑腾起来。

        祁念不知自己是第多少次这样询问了。

        她凭什么要对一个疯子、一个占领了她最爱的哥哥的人、一个纯粹的施暴者求饶呢？

        她不停屈辱地重复着：“主人……念念不会再逃了，念念……小狗永远不离开主人，主人你在哪……”

        可明明她是被迫屈从的那一个，从到尾她都没有选择权，她也从未对这段压迫的关系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归属感。

        如今她对他只有恐惧，来自隶对主人的恐惧。

        这次他没有把她放置在拘束架上，只是在她的后颈上换了一条长长锁链。

        祁念被关在黑暗的、只有主人在时才会有光的地下室，重复着等待和被命令。

        和风细雨地问：“念念想到上面去吗？”

        她几乎已经被可怕的刑罚规驯，想立刻跪在主人的脚边祈求饶恕。

        “念念要乖，不要想着逃跑，知吗？”

        “主人？主人在吗？”

        哥哥是禁词，她的哥哥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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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歧渊进来后只沉默地喂食，再抚摸她的，如果祁念当面哭着哀求他，他会轻轻地“嘘”一声，祁念就乖乖噤声了。

        “主人……主人……不要离开我……抱抱我，抱抱小狗。”

        “呜呜呜……呜呜！——呜呜！”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连双脚的脚踝也被牢牢固定住了，下里了两颗麻木地震动着。

        祁念不知时间持续了多久，只知电停止的瞬间她由衷地对始作俑者涌起了感激之情。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以后，她终于听见门被控着打开的声音，像是立即从濒死的颓败中活过来了一样，违心却不由自主地叫到：“主人！主人！……抱抱念念……”

        祁念也终于明白章歧渊究竟有多愤怒，竟然要这样罚她。

        章歧渊因为这一声绝望的泣音眼神微动，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

        而周围更是静的可怕，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唯一庆幸的是口被摘下了。

        章歧渊如愿抱住了她。

        祁念疯狂点，她的眼罩都透了。

        她像实验中的小白鼠一样焦灼地被困在狭小的天地里，只是她更凄惨一点，连动也动不了。

        凉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后悔吗？在恢复意识后允许他碰你。你的属于我，你明白吗？”

        时间变得越来越难熬。

        祁念被束缚在地下室，她爬来爬去希望能够找到出去的机关，然而最终还是绝望地回到了一个疑似门的位置，跪在地上害怕地拍门。

        漫长的黑暗和紧闭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孤独，关禁闭是一种绝佳的酷刑，更何况里着的带来的情已经彻底演变成了痛苦。

        主人终于她解开，祁念恢复狭窄的自由和光明，垂着眸，温顺地跪在地上舐对方掌心的食物。

        “主人……放小狗出去……抱抱小狗……念念真的错了，真的错了……”

        浑浑噩噩中，他听见熟悉又令人恐惧的声音。

        祁念对时间没有意识，只知她越来越渴望章歧渊的出现。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祁念被补充了一些水分后，她便昏死过去。

        瞧啊，章祁念，你的骨何时竟烂成了这样。

        死寂般的沉默令祁念觉出一种被抛弃的恐慌，她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挪动分毫，只有能勉强转动，唯一能创造的动静就只有项圈上的铃铛和她自己的声音。

底把哥哥这个份从章歧渊上剖离。

        她意识到自己的境，绷紧，发出凄然的幽咽。

        然而喂食结束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