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的无力，祁念以为自己在梦，于是不确定地开口唤：“江崇？”

        章歧渊幽蓝的瞳孔里染上了猩红的怒意，他死死瞪着祁念的眼睛，用手捂住了祁念的口鼻。

        “哥哥？”

        又是这种眼神。

        窒息感迅速涌上来，祁念没有力气挣扎，直到昏过去的前一刻，她仍然死死地瞪着章歧渊，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

        她撑着膝盖跪直，里的两振动棒因此更深地进入，但她仍不死心地近了男人的脸，一字一句冷声质问，“而且，你真的忍心杀我吗？”

        “我有哥哥吗？主人？你说，我有哥哥吗？”

        然而等第二日祁念再次醒来，眼前却看到了十分熟悉的面孔。

“你才是最大的灾难！就算我和江崇死了，仍然有无数人会死在你这个疯子手里！”

        ……

        对方依然无言地坐在床畔凝视着她，手指沿着她致到万里挑一的弧线游走，半晌才温柔儒雅地微笑着开口，声音却是深入骨髓的冷。

        章歧渊眼神变得阴郁至极。

        又是这种眼神。

        那人神情温柔地抚摸着她，却说不出地怪异。

        她呼骤然急促，溢满了泪水的眼睛绯红地对上了他的视线，虚弱又绝望地怒吼：“我最爱的哥哥早就死在了四年前！你不是我哥哥！章歧渊！我告诉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罪大恶极的强犯！我只恨自己没有插得再深一点，你不得――”

        “章歧渊，你不敢！你不敢杀我。”

        她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错了哦，是哥哥。”

        “念念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哥哥。”

        “我的爷爷死了，我的朋友们也早就在被你囚禁的那三年里一无所踪，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我自己被你惨无人地调教、待、当一样关在阴暗的牢笼里任你享用，你用称呼畜生的称呼叫我，我自己已经过得连畜生都不如，为什么要在乎你为我制造的赝品有多可怜？只有杀了你，所有的一切才能终止，你犯的罪只有用死来偿还！”

        章歧渊死死盯着祁念的眼睛，她语气前所未有的笃定，那双眼底的恨意和不服从更是深深刺痛了他。

        “只是念念说爱他，所以我把他的脸扒下来了。”

        “你不是爱我吗？我告诉你！我唯一在乎并且在乎我的人只有江崇。”不知是否因为提到那个名字而染上悲哀的缘故，祁念语气轻了很多，可在章歧渊听来却近乎咄咄人，“我不爱你！你杀了江崇，我也会死。”

        他将手下移，眼里的野兽如同化为实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将眼前的猎物撕得粉碎。他掐住祁念脆弱的脖子，慢慢收紧，声音像淬了冰。

        她所以的忤逆都是因为那些跟他没有关系的、无关紧要的人。

        ……

        祁念步步紧，直直凝视着章歧渊分毫不让，“轻易地生气了吗？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惩罚我，想要立刻杀了江崇？好啊，你杀了他。”

        祁念面色涨红，仰着脆弱的脖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