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穿了新娘的婚纱，可脖子上仍然着项圈，章歧渊穿着新郎的礼服站在她面前，手上仍然牵着牵引链。他淡淡开口，命令她在古典华丽的欧式椅子上摆出羞耻的姿势，饱满的房和缀有钻石的环出来，她不知廉耻地分开大，朝着摄影师暴出满的小以及插在后的纯白色尾巴。

        “最近夜里也总是梦见吗？”

        从容地走出了房门，她似乎并不信任医生，对着候在车边的助理爱玛说：“查一查这些药物的成分，还有医生的来历。”

        祁念很晕。

        看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脸，她怔愣了一瞬。

        “你不准死！”

        中途她了一个很荒淫的梦。

        一个

        “念念终于和哥哥结婚了。”

        她再次无聊地睡过去。

        短暂醒来的间隙里，她听到章歧渊在跟人打电话。

        就这样继续下坠吧。

        什么？

        她为什么听不懂。

        祁念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只觉得自己陷在柔冰凉的水里，像母亲一样紧紧拥抱着她，她急急下坠。

        医生勾浅笑：“或许那是一种爱情魔咒，只有当你们偶然重逢时仍然爱着对方，有关的记忆才会复苏吧。”

        新郎的声音温柔无比。

        “嗯，有时会梦见一些恶心的事情，醒来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章祁念睫翼扇动，她的语气有一种清冷的忧愁。忽而她轻笑一声，嘴角勾勒出一个惊艳的笑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真的有过一个男朋友吗。”

        祁念直勾勾盯着他癫狂的模样。

        梦境迅速变得昏暗惨淡，直到只剩下一片黑暗。

        她努力思索了一会儿，才蹙着眉轻声：“梦见了死去的哥哥，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还梦见了前男友，不过也记不清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新娘每天都在床上和哥哥乱，床单得乱糟糟，爱独有的淫靡气息真切得仿佛现实一般挥之不去。

        “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知么？”

        人走后，医生摘下了手套去洗手。

        说的都是什么？

        半晌她才展出笑颜：“是喻医生啊。”

        “我给你开一些药，按时服用即可。”

        睁开眼。

        直到遥远的黑暗里传来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章歧渊的眼神也日益变得疯狂。

强行灌下去也会生理地吐出来。

        她看着眼前的医生，微笑着直言：“每一次从眠中醒来，就会觉得像被人在脑海里抹去了一段记忆，又被凭空入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似的。”

        “念念——！”

        扯着嘴角笑了笑，随后力不支地昏迷过去，再醒来仿佛过了几万年。

        “念念，哥哥爱你，你不许死。”

        冰凉的水漫过她的鼻息，黑暗和冷意将她包裹。

        哥哥一遍遍地呢喃。

        章祁念刚想张口，忽然发现脑子里刚刚还能想起的无数画面在瞬间一扫而空，变成了空白的茫然。

        “有。”

        章祁念起。

        “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把你的小男朋友还给你。”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恶心么？”

        祁念在听到那个声音瞬间尝到一种刺骨的恐惧，她慌乱地挣扎着想要从梦境醒来。

        之后的梦境里是高度的爱。

        宽阔的治疗室里，斯文英俊的医生隔着眼镜散发出温文尔雅的笑意，“章小姐，眠结束了。这次在眠里看到了些什么呢？能想起什么细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