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吗？”

        不待回答，下颌被掐起，口球摘掉的一瞬间，温热的水便强灌进嘴里。

        “唔…”祁念对上哥哥深暗的瞳眸，猜到了他可能想的事情。

        祁念一整天没上厕所，她不想着贞带上厕所，一整天下来只喝了几口水。本来想成功逃开后找个趁手的工把贞带取下来，但时间紧迫，拿到证据后就去警局了，本来不及，再给她灌水，她肯定会忍不住失禁的。

        章歧渊眼神平淡，掐着祁念的两腮灌完了一杯水后又取了一杯水给祁念灌了下去。

        随后便若无其事地打开了电脑，再也没有理会祁念，祁念就以上半被拘束、屁光的姿势靠坐在章歧渊的脚边。

        大约二十分钟后，原本尚且能忍耐的意越来越明显，祁念开始发出难受的息。

        但是章歧渊一点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修长的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舞。

        又忍了十分钟后，祁念皱着眉，可怜巴巴地小声开口：“哥哥……”

        章歧渊优雅地合上笔记本，摸了摸脚边祁念的发，眼神很是温和，语调却辨不出情绪：“怎么了？”

        她咬了咬牙，思索着要不要认错求饶，但最终还是憋回了嘴里，“我想上厕所……”

        “嗯，念念想上就上吧。”章歧渊说完就再次打开了笔记本。

        祁念又憋了五分钟，觉得终于快憋不住了，才有些痛苦地开了口，“哥哥，念念错了……念念不该逃跑，念念真得知错了，可以让念念去上厕所吗。”

        “这就知错了吗？会听话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章歧渊轻笑一声，罕见地没有过多为难的意思，“那吧。”

        “哥哥可以抱念念去厕所吗？”

        “不，就在这里。”

        祁念眼中顿时充满挣扎，“不要……这里不是厕所，我不到……”

        “机人家会在一分钟内把这里消毒打扫干净，不会留下任何异味。我只是要你服从一个简单的指令，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念念真得知错了就证明给我看，口口声声说会听话，却又总是违抗命令，欺骗哥哥的话，下场会更惨。”

        “可是，我真得接受不了……”

        章歧渊声音变得很冷：“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是你自己在这里，还是我来帮你，结果截然不同。”

        五分钟后，祁念痛苦地倒在地毯上。闭着眼睛，咬紧下，还是不肯在地毯上随便排。

        “你拿我当什么，就算是动物也不会随便乱。”

        章歧渊眯了眯眼，提起祁念的拘束带，“给你的机会你不珍惜，那哥哥来帮你。”

        十秒钟后祁念出现在桶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