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绿灯就直行，看到红灯就拐弯，姜文涛开着汽车在深夜的路上疾驰。从所有人上车后就无声的车厢里，气氛越来越压抑。

        爸爸这样说自己事情都要借着他人由的态度，瞬间点燃了副驾驶姜莹莹多年来跟爸爸有距离感近乎冷暴力的委屈。她的反应比姜文涛还要大，她盯着爸爸的侧脸眼泪汹涌而出：“你就知钱！电梯里遇到的邻居，都能比你和我每天说的话多！除了钱还有成绩，你的嘴里还能说出点什么？”

        不等赵晓雪的爸爸赵强说话，憋了一路的姜文涛用手捶了一下方向盘，质问：“有套，有避孕药，就能出来干这个吗！？我给你的零花钱不够，你可以给我说，你为什么出来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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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莹莹帮他们拿来了衣服，姜文涛扯下自己鸡巴上还没来得及摘下来的避孕套，鸡巴上残留的都来不及，帮赵强拿来衣服，见女儿也帮赵晓雪穿上包连衣裙，还帮他们调整好姿势，才开门走了出去。

        每走一步赵晓雪都能通过爸爸深深插在她小中的鸡巴，感受着爸爸落在地上的沉重脚步。爸爸抱着她走到姜文涛的SUV后门，她已经浑再次微微发。

        姜文涛后面一句话，明显不是对着没见过两次面的赵晓雪说地。

        女儿每一句质问就像是在姜文涛心的重锤，到现在他才隐约明白，女儿缺少的是陪伴。

        姜莹莹越说越激动，眼泪在她脸上肆意淌她也不在乎，像是要将这些年所有内心的冰冷和孤独都发出来。

        “你知我看着别的孩子被爸爸抱着着有多羡慕吗？”

        姜莹莹是他上面人找来的兼职，他也没有权力太多。

        看到女儿姜莹莹坐到副驾驶上后，姜文涛发动了汽车。

        “我都确认别人……带着套的，而且我们也都吃了避孕药的……”赵晓雪突然小小的出声。

去车里再……”姜文涛话只说一半，但是其他人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从后门下楼，赵晓雪被爸爸像一个大娃娃一样抱着，即使赵强再努力托举着女儿的，但是走路时的起伏，还是让他的鸡巴在女儿小中戳动。

        眼角余光看到女儿泪水模糊的俏脸，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的心疼。他的梗住，没有办法说出任何的话。

        过了好几秒赵强才反应过来，赵晓雪这是在回答他之前说“会怀孕”“会得病”。

        赵强抱着女儿坐到后排，还算宽敞的车厢刚好让赵晓雪骑坐在爸爸腰上也碰不到。

        “你不知！你只知应酬，你只知有时间和朋友去喝酒，去找小姐！就允许你找女人？我出来找男人就不行？”

        明亮的路灯越来越昏暗，最终姜文涛把车听到一偏僻公园的停车场。

        “你不也是在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年纪有的我吗？你凭什么说我？”

        去前台付完钱，姜文涛越想越生气。出来找小姐到了自己亲女儿，最后他妈的还得付钱，让谁来谁都不舒服。那个姓林的小经理看到他们要带着两个女孩离开，还要来阻止，结果被姜莹莹用“和客人出去玩一会”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