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颖歌唱的风格自然轻巧，对李如泽这种十足的外行来说很容易入耳，搭明羽细腻入骨、收放自如的伴奏，李如泽第一次被这样厅堂上的音乐引了。两个美人同台，画面十分赏心悦目，接下来的几位歌手据景然说也都是近期的新秀，李如泽却再也顾不得他人唱得如何，眼里只有明羽专注于演奏时那副迷人的神态。

        明羽像是在忍笑，眼里闪着愉悦的光采：“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像只小兔子。”

羽笑得很温柔，挑动梳得分明的眉：“谢谢你的花。你今天也很好看，还没见过你穿裙子呢。“

        子里那只“粉叶子”的存在感好像乍然变得强烈了许多，李如泽紧紧并着，连耳朵带脖颈地红透了脸。

        “嗯嗯……拜托您，”强烈的羞耻感让李如泽几乎拿不住手机，台上人来人往，灯光似乎突然变亮了不止一倍，令她晕目眩。李如泽狼狈地按开语音，小声祈求，“拜托……请停下吧！”

        李如泽脸颊有点，耳后的发丝下来，也顾不上抬手去理：“是裙。姐姐吃过饭了没有？”

        李如泽瞪了她一眼，收起让两人走出去。厅里变得越来越嘈杂，李如泽拿出手机，正想要给翎发消息，一种熟悉的酥麻过电般从下窜上来，迅速遍全。李如泽立刻出了一冷汗，夹起了大。

        李如泽感觉要站不住了，抓了张凳子坐下：“我不饿。景然她们去吃了，我接到你的电话，就想先过来。”

        “可怜的Vanessa，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吧。”音乐会非常顺利地结束了，明羽深红色的影仿佛还印在眼里。景然站起，看看李如泽，又看看台上络绎不绝同演员们合影的观众，“让我。我和小妤姐抽口烟去。”

        音乐会由明羽的独奏开场，是一首激昂简短的现代风格乐曲。明羽的手显得格外劲瘦有力，在琴键上捷辗转，两臂上的肌肉优美又感。李如泽看得出了神，惊讶之下和旁的景然不知不觉握紧了手。

        “随便垫了一点儿，晚上还有庆功宴。”明羽替她掖好发，在背光，她的眼神不如平常锐利，带着种说不清不明的情绪，投在李如泽的脸上，“你呢？你看起来有一点累了。”

        李如泽清楚地感觉到口的，热慢慢沁出，她慌了神，强装镇定扶着椅背起，在之前快步走进了厕所隔间。

        一曲完毕，场下掌声雷动，明羽起致谢，修长的姿立在琴边，灯光下的乌发雪肤无比夺目。李如泽简直无法移开视线，直勾勾地目送她回了后台。后续的十个节目，有一半由明羽担任艺术指导，其中就有卢颖的一首《幽兰》。

        “卢颖好羡慕你的。”她凑近一点，在李如泽耳边悄声打趣，“他怕吃了甜的锁嗓子，无福消受了。今天就你有份儿。”

        李如泽抿了抿嘴，口里的点心还没咽下，只能遮着半脸糊：“谢谢，味很好。”

        明羽轻笑出来，起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来的路上看到你发我的那家新店，想着你也许愿意尝尝，就买了几样点心。”

        李如泽整个人都烧起来，连忙低下了。拉开匣子，里有六七块致的糕点，面上成中式雕花的样子，入了口又像是西点的味型。李如泽惊喜地抬起眼，却发现明羽正抱着两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