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让你试试看。如果不喜欢，今后就不了。”明羽站起，打开热水淋浴浇在李如泽脚边，“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不太舒服，很奇怪。”李如泽抖了抖，红得更甚，“但是，可以接受……”

        “唔。看你一个小姑娘，他们恐怕真把你当孩子了。”明羽用手柄一下下轻击着那些红痕，“如果他们重新调整过，你要不要去？”

        鞭柄到了阴阜上，在明羽的手下不断按压下来：“我打过电话了，场地的问题如果不解决，我会撤资。”

        明羽捋了把鞭尾，用一绺绺的革条扫过她的：“上次姐姐来的时候，你说的那一个展，为什么不想去？”

        明羽愉快地笑了两声，又用那只得一团糟的手摸上她的角，拇指拽着她的嘴，迫她出和牙齿：“是只很乖的小猫，不脏。”

        “洗干净自己和尾巴，”明羽冲了冲手，随手甩掉水珠，把莲蓬递给她，“我在卧室等你。”

        “很乖的，这么听话。”明羽轻吻她的鼻尖，另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上，开始坏心地蹂躏，“去，排掉。”

        “赔也无所谓，”明羽玩味地戳戳她的小腹，“让我们不好过，我就要他们也都不好过。你说呢？”

        李如泽还迷茫着，疼痛是后知后觉地炸开来的，不等泪水蓄满眼眶，第二鞭就狠狠落下来。李如泽疼得无声痛叫，大不自控地开始痉挛，又挨过了两下，才看清明羽手里的东西――一把漂亮的黑色散尾鞭。

明羽吻过了，上下打量她一番，一伸手抚在她水光盈盈的脸上，颇亵玩意味地随手弄起来，不论什么汗、泪，连着她的口水，漉漉一把逐渐敷到了耳畔发边。李如泽又羞又急地胡乱呻，像是实在受不住了，两手把明羽的腕子紧紧握着，眼睫抖得厉害：“脏、脏！”

        李如泽抽抽噎噎地搂一搂：“因为，因为太累了，不想去，呜――”

        “咔哒”一声，李如泽吓得险些起来，门被慢慢拉开了，明羽清瘦的膛出现在眼前：“怎么不进来？”

        “啊啊，是……因为，”李如泽惨叫一声，说话已经不太成句，“因为他们，他们太欺负人啦……策展的人。”

        明羽了然点，把热水从她的膝上淋下去：“尾巴还是打了，是吗？”

        明羽叹了口气，一连打了五，李如泽已经哭喊得昏天黑地，说什么也不应了。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尽了，今夜月明星稀，在昏沉的灯光里，李如泽的息逐渐变得妩媚柔，明羽想落下最后一鞭，低下，却看见那片细的私竟然正微微泛着水光。

        李如泽几乎是爬上了桶，咬着牙摘掉“尾巴”，整个上半连着双臂都在水声中烧红了。那条猫尾被她死死抓在手里，绒四下倒得乱七八糟，显然是掉了。

        李如泽半着她的指，目光迷茫：“啊啊，乖么……”

        李如泽无助地眯着泪眼：“主人……弄脏主人的手了。”

        收拾齐整之后李如泽已经有些疲力尽，热水打在肤上的感觉还微弱地残留着，她一步步走上楼梯，紧张感很快随着脚步席卷而来，劈盖脸地又打出了她一薄汗。到了卧室门口，李如泽全然已经颤抖起来，看着那只冷银色的门把手，始终不敢上前。

        李如泽感到腑脏都抽紧了，泪珠还挂在下巴上，说不出话，只能又羞又怯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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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泽浑战栗，大脑已经停止了运作：“唔唔……请，请继续吧……”

        痛觉四下钻开，逐渐又连成一片，火烧似地渗在肉里。李如泽哀切地哭起来，眼睛却紧盯着明羽，两手乖乖卡在膝盖后，不敢动弹一丝一毫：“疼、啊嗯，主人……”

        这一次不是趴在明羽的大上，明羽教了她一个新的动作，叫“present”，要她在床上打开两搂住弯，把最柔的地方完全暴出来。比起趴跪，这个姿势来得要羞耻且令人不安得多，此时明羽房内那的香气也变得咄咄人，李如泽一接一地咽着口水，只听见抽屉的轨一响，随后凌厉的破风声就袭上了大的肉。

        明羽拍拍她的脸颊：“听不懂。”

        她的听力未免有些过于好了。李如泽腹诽。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她。

        又是一鞭，打在已经红的鞭痕上，明羽抓住她的脚腕，往上扶起：“不要撒谎。”

        李如泽握着猫尾的手缩了缩，出畏缩的神色：“是的，对不起……请惩罚我吧。”

        李如泽迷茫地张着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