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还是被反复把玩的腰尖，或是干得过狠以至于不自觉收缩翕动的口，这些地方传来的感觉都让他难以忽略。

        不清楚还要被羁在墙里多长时间，赵思青只得咬着牙忍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力也渐渐失，在他即将昏迷之际事情总算有了新的进展。怨灵再一次缠上了他，圆的端自后抵上犹在溢白的后，慢悠悠地往下碾磨，开两片着小小的肉，再撞上下的袋，至此折返，再肉贴着肉磨着回到后。如此几个来回，赵思青下面渐渐沁出水，呼也乱了起来。

        那东西故意吊着他似的，自着水的口路过数次，就是不往里进。已识情滋味，便不如之前那般能忍。赵思青尽量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动静，蹙着眉咬着牙忍耐。那东西碾得他间水意泛滥，偏又旷着他，到尖上画圈。上被画下一漉漉圆痕，在空气中微微发凉。玩够了，又有一下没一下地贴着早就绵的口隔靴搔地磋磨，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像在故意惩罚他一样。

        罚他什么，从墓室里逃跑吗？又或者是旁的东西？赵思青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三年前原是要来此地考察的，因着什么事来着……记不清了，总之计划被推迟了。那么怨灵是在怪自己来得太迟吗？不对，为什么会是自己？

        被情迫得太难受，小腹毫无征兆地痉挛抽搐起来，赵思青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匆促的气音。折磨他的东西停了片刻，霍然夯进久旷的窄。实际上是有些痛的，可快意比痛楚高上数倍，以至于连疼痛都成了情的淫药。内的从蛇的换成了人的，没了倒刺，可带给他的快感分毫未减，得也一下比一下深。若不是有墙固定，赵思青觉得自己都要站不住。额上沁出了汗，汗珠进眼睛，他迟钝地眨了眨，记不清自己被弄了多久，只觉着肚子里沉甸甸的，都是背后那人进来又堵在里面的东西。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些白浊的汁水来。

        同时攀至端的快感和疲惫将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赵思青无意识地吐出一个字：“柳……”他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然而然地吐出音节。闻言，后的人停了动作。那物地着，就这么又一次了出来。

        的过程亦是漫长的，赵思青被动地等待着，那人抽的同时自己上的禁制遽然一松，整个人措手不及穿过镜，扑进个四四方方的浅池。池中共有三行四列持镜青铜跪俑，还散落着不少文物。赵思青撑着沉重的眼帘大致扫过，是各色青铜，玉，象牙制品，与药民在山溪里拾到的类似。随手捞起一支玉簪，水从指淌过，他注意到池子里是活水。说不好落到外面的文物便是来自此……那么，也许他也能顺而下，逃出这座古墓。

        想到这里，赵思青神一振，抬起打量起这间墓室。水池四角设有长明灯，是光源所在。墓室墙上有大片浮雕，涂以金漆，煌煌灿灿。持镜跪拜的青铜俑正对着一高台，支撑的石有一已经从中断裂开来。高台靠前陈设着御座，而后面是一棺。

        看来这里便是主墓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