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柳星闻有点儿不对劲，他没心思搭理这些胡言乱语。柳星闻空闲的手抚上他的大，饶有兴致地在，留下好几个鲜红的指印，又顺着往下摸，路过小肚握住赵思青脚踝。

        他想起蜃龙岛上赵思青踢他那一脚，那时是真动了怒也下了死力气，若非自己应对得当，怕是要吃大苦。这么一想，下反倒更了。手指无意识在脚心轻挠，于是柳星闻又被踹了一脚。没用力气，大概只是想从他掌中挣脱。

        柳星闻还惦记着想听赵思青叫出声的事，灵机一动生出坏心思。同赵思青相得久，他无师自通地会了些龙武学，虽只是，不过眼下也够了。

        握住下人半的，柳星闻手指按在端小孔，忽地释放出一微弱的电。赵思青躯剧烈一颤呻出声，挡在眼睛前边的手臂也放了下来。还没说出话，就被柳星闻吻住，不由分说地勾着他的，教人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柳星闻的手带着微弱的雷电之力游走遍他的全，作为龙，赵思青是不怕雷电的。柳星闻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手在其他地方都不怎么用，除了……他悄悄抽出那东西，又将手指探进赵思青里抵着那一点用力，终于如愿以偿听见悦耳的情声。

        嘴被咬破，柳星闻去沁出的血，倾将赵思青整个抱住：“我能看见东西了。”

        举起的手放了下来，赵思青微微叹气，心想算了，还是算了吧。

        柳星闻一直没重新进去，赵思青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到一半突然空着，有些微妙的不自在。柳星闻用手指替他梳理好凌乱的长发，端详片刻，伸手遮住他的眼睛。手再放下，赵思青发现自己的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鱼尾。

        淡青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尾鳍如新浣的白纱般舒展在水中。那透的绛衣还落不落地挂在上，被垂下的白发衬得更加鲜艳。他动了动，发现真能如游鱼般于水中穿梭：“又是幻术？”

        柳星闻嗯了一声权作回应，手已落在鱼尾上。他依次摩挲过那些漂亮鳞片，最后停在某。那一片比别的要稍大些，也更圆。柳星闻将它掀起来，出藏在下面的隐秘入口，像一朵花一样紧缩着，被温泉水浸泡得。那上面还挂了颗水珠，正缓缓往下。柳星闻毫不留情地进一手指旋动捻，那颗水珠来不及落下便被带了进去。

        这感太过新奇，赵思青蹙着眉，还未完全适应就又被添了一。大约等了太久，柳星闻草草开拓便抵上人鱼的腔口想要强行进入――他也确实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