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钊稗一直听见她呜呜叫,在感官剥夺环节,齐钊稗一般会以十五分钟为一次界限,所以她不打算让tina立脱下口球。
“你要壮胆,坚固你的心。”
“tina,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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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她挣扎起来,想脱掉手铐似的,齐钊稗抚摸她的后颈,“别弄伤自己。”
“妈妈爱你。”
又是十下掌掴,打在交接的位置,看着都火辣辣的。
强制也是sm当中的一个小节,齐钊稗不常用,她被tina拱在上,拼命地要找一块可接的肤,齐钊稗仰,将下巴搁置在她,毫无破绽。
tina有一定的恋痛倾向,齐钊稗向她确认:“明天会去见朋友吗?tina。”
“tina,”她说,“tina。”
“讨厌的同事呢?”
“别紧张,”齐钊稗单抚摸她的背,黑色的质手套不算厚,但足够隔绝她对tina肉的大多数感受,“tina,tina,好孩子。”
齐钊稗四指并拢,重重落下。
快慢被打乱,有时是很密集的几下连抽在同一个位置,tina会发出小小的呜呜声,齐钊稗会隔一会再落,这时会比前几下更轻,但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淤青瘀血。
“呜呜!”tina是一个锐的成年人,她瞬间就明白齐钊稗的言下之意。
接下来将不再有真实的情感,只有例行公事。
齐钊稗不知这会不会唤起她的创伤,能的只有尽力安抚,她终于反应过来,曲起膝盖,弓腰往后倒,用跪姿绷直了上,亮晶晶的唾从嘴巴边缘淌下来,很狼狈。
她摇,齐钊稗说:“去就举起小。”
她摇,齐钊稗说:“疼痛才会让人铭记于心。”
齐钊稗伸手包住她的侧脸和下颌,她期待打断的吻能续上,然而没有,这只是一个表示掌控的动作。
十下过后,她的尖一片通红,齐钊稗问:“痛吗?”
“tina,你终究要离开我,从脐带断裂的一刻,你就是另一个人了。”
齐钊稗一边抚摸她,一边又盯住那扇墙,走神,坏习惯,她控制自己回神,竹板落下,齐钊稗计数:“一,二,三――四……十七……”
tina不动,齐钊稗于是就不留手了,取出一条竹板,挥舞出破空声,她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这个场景上演过很多次,齐钊稗会营造一种出其不意的感觉,让她等待,等肌肉松劲了再落下抽打。
齐钊稗属于大圈,小圈的教因为其时长和她本格使然,她并不进行,更多的是肢调教和言语羞辱,说的更明白些,她不会在生活里进行sm相关的行为。
明明近在咫尺,热度薄,tina雨中点火一样追求无望的爱,海市蜃楼,黄金像,美杜莎,最温柔最残酷的母亲呵,她的眼里沾丝绸和脸颊,也洇齐钊稗的前襟。
如果是其他客人,齐钊稗不会认为这是不健康甚至不安全的行为,但tina有自残史,齐钊稗知她连衣裙下有大大小小的伤疤,而齐钊稗无意担负拯救者的角色,心想这次结束就拒绝tina,再也不为她进行服务。
“你会带着我给你的疼痛在他们面前扭作态吗?tina。”
她依言转过子,乖顺地伏好,自己将裙子捋到腰际,拉下内出沟。
然而齐钊稗使她于一个这样的姿态――眼前被隔绝,拼命呼求,不听她恳求的声音。
手把她的两只靴子脱下,放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