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鱼水之欢，李偃更喜欢她唤他的字。

        “嫁你多年，连也不曾到婆母坟前磕过，我这儿媳不称职，她老人家万万不要厌我才好。”

        “哦？是吗？想我？”李偃微眯双眸，敛起眼中锋芒，边浅笑似有讥讽，“当真吗？别再是旁的什么人罢。”

        “别...”赵锦宁蹙眉嘤咛，夹紧了李偃继续往内深入的指节，仰着秀颈靠到他怀里，“疼...求夫君...怜惜怜惜我。”

        李偃一手将她捞起，放在玉阶上坐着，水浅了，两条雪白纤夹着蜜色手背略浮水面。

        每每想起，戾气便会油然而生。

        指尖动作放慢，温和而悄然的去抚摸两片肉隙，来来回回，似非，不停研磨着她的情。

        李偃了结：“一如往昔，紧缩的一手指就受不住了吗？”

        池中的水搅起波澜，李偃攻她要害，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着花。

        “嗯…查验什么？”她靠在他怀里呻不断，猛然绷紧住，声音略尖的喊了出来，“啊…”

        赵锦宁咬着字眼，轻：“千真万确...”

        提枪拉弓的手，指节分明，掌心掌背沉淀着征战数年的杀伐决断，他不满足的往更温热的地方探寻，“里面不是更热？”

        “知行…”赵锦宁颤声柔气的喊着他的字，腰肢塌，控制不住的往水里，“轻一些…”

        “好凉的手…”赵锦宁嗔一声，握住了他微凉的大掌。

        “怎么？”李偃瞥她面欢愉又似痛苦，眼神愈发阒暗，“两不够…要三？锦儿就是贪心。”

        李偃微笑宽：“这也怨不得你，有这份心，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欣。”

        层出迭见的雨过天晴色云雾销一一的延伸至室深，挑开最后一纱幔，内里的光景便一览无余了。

        他左手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俯对上红，深情一吻，“方才你怎知是我？”

        赵锦宁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往水底移了移，直至没过前，她才放松的倚着池，阖上了眼睛。

        他亲吻她眼尾渗出来的泪花，再挤一指，两手指在她内横冲直撞，不不顾的抽动起来。

不觉往后趔趄。

        赵锦宁嫁他为妇十多年，一直不满他的鲁莽强，可是早已契合他的手段，没有一会儿就适应了猛烈攻势，她蹙起细眉，半半泣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知行…夫君…唔…嗯…”

        可不是贪心？有他一个还不知足，竟还敢妄想别的男人…

        现如今，除了她再无人敢唤他的字了。

        李偃挥手遣走所有女，拿起紫檀木架上的锦帕，坐到池沿，撩水沾帕子往赵锦宁在外的香肩上拭。

        李偃此次南行是为迁母之柩，一路舟车劳顿，两月有余才到京城。

        行伍出的李偃，常常穿着一盔甲，靴子也比文人墨士的重，沉甸甸的下压，重心全到了脚上，他虽刻意放轻步伐，但那气压山河的稳在这皇城内，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赵锦宁熟知他一切，怎会分辨不出？

        “停在万安寺，明日不用去，择了初七日安葬，到时再去也不迟。”

        李偃眼睫低垂，欣赏着她腮边新添的春色，漆黑眼眸里渐渐烧起无名之火，灼热目光牢牢将她锁住，“我走了这许多时日...让我查验一下。”

        “下雪了，一路走来，难免冷些。”

        “不要...”快感湮没全，

        她从水底探出漉漉的藕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妩媚眼波转在他的面上，款款深深的凝视，呵气如兰：“自是念着想着夫君的缘故。”

        内里生涩紧致，仅吞了他半截手指便寸步难行了，若是以前李偃定会横冲直入，但此刻他有意同她温存，依从的抽出来移到别抚摸。

        修长中指毫无准备的插进了紧致的甬。

        她轻轻嗯了一声，牵引着他的手伸进水里，慢慢游进两间轻轻夹住，“夫君的手凉，我帮夫君一...”

        赵锦宁回顾看他，言语带笑：“夫君一路辛苦，万事可料理妥当？婆母灵柩停放哪里？明日我好去祭奠。”

        汤池周围热气氤氲，朦朦胧胧能看清圆池正中的曼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