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啊……”
烛台切埋在她的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她闭上眼适应了一阵,再睁眼时模糊的视界里是烛台切一脸隐忍又努力着的表情。从半张着的嘴里无意识漏出的息让她的心漏了一拍。
“不需要我陪你么?”
很快上下的双重刺激让她再度攀上了点。她大口地吐着气,泪眼模糊中隐约看见的是烛台切的汗水沿着侧脸轮廓滴了下来。
“啊……抱歉……”
“谢谢你……”
内收缩着,她错觉自己被抛向了半空中。挂着男人的手臂快没有力气,即将松开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捞住。
“别装睡了啊,看着我。”
“并不是需要歉的事情啊……”
刺痛中她感到自己被稍微抱了起来,再被放下去的时候腰下垫了东西,而疼痛感也有所缓解。
明明真是刀,却是越发的感撩人呢。
“跟了你这么久了我会不知?”
她歪了歪,大勾上了他的腰。
“不回自己房间吗?”
她听到他笑了笑,然后被轻轻地抱住了。
“唔嗯!……”
“光忠……”
凶进入内的过程还是比想象的来得疼。她咬着抓紧了床单,小心翼翼却还是有些许的呻从咙里漏了出来。
“那就……好……”
“是的……很热……感觉很好……”
她翻了个蹭进他的怀里。
被吻得透不过气才被放开。眼前是烛台切放大版的脸。
她微微笑了起来。该说他理智、还是太过温柔好呢。
情事过后她累得一手指都不想动,裹着床单侧躺着看着房间角落的灯光。听到烛台切靠近的脚步她连忙闭上眼。
既然装了就得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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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什么要装睡……
“那我装醉呢?”
“我也知。”
“啊……没关系……继续……啊啊……”
“我的……我的里面……感觉好吗?……”
他站起熄灭了灯火,而后折回来在她后躺下。
她感到他的手指拨开了她散在额前的刘海,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指尖的薄茧有着别样的感。
“听说这样会好一点……那么我继续了。”
刚高过的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私结合的地方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刺激着她的听觉,男人的动作每次都能碰到她最有感觉的地方,这让她兴奋又痛苦着。
“被你弄成这样,真是一点形象都没了啊。”男人把散乱的刘海往后脑勺捋了捋,“抱歉我快没有余裕了,痛的话请说,我尽量。”
他闷哼了一声。因为甬再次的强烈收缩让他经受不住,蓄势待发的悉数在他称之为主人的里。黏黏的填满了他们之间的间隙,再从接口的地方缓缓淌出来。
“诶?”
她伸手抚上了烛台切的脸:“尽量什么?请吧,不用客气。”
“那么主人呢?……有没有觉得我的……很好?……”
“手……给我一下……”
不明所以还是把右手递了过来。她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过来凑到嘴边,然后直接伸出了上去。革的味,汗水的味,他的味。
基于满足感和快感她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很啊。”
“哈啊……啊……光忠。”
“怎么了……?”
她撑起子抱紧了他,凑到他的耳边:“快填满我。”
“啊……光忠……很好……呀啊……嗯嗯……啊啊!……哈啊哈啊…………”
他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幅度。
灯火投在眼睑上的光被挡住了。上有的感。然后是侵入自己口腔的。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
“为什么知我是装的?”
呼不畅所以说得很快,她一开始并不确定他能不能听全。然而这句话确实对烛台切起了作用――他双手扣紧了她的腰,用力地推动着,长驱直入。
烛台切把她放平在床铺上:“我才是……不好意思还请你忍耐一下。”
“需要。”
而烛台切也终于腰一抖。
“就今天也好,不要走。”
“难不应该很有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