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来。”
他们过很多次,对彼此的都很熟悉。因为放置时间的关系,阳物被拿出来的时候有点不是那么神。她对着铃口轻轻了口气,手里的东西连着整个人都振动了一下。她微微一笑,轻启双,把整个都进口中。
那就,直奔主题吧。
“我想抱你……想进到你的里……可以吗?”
他被情控制的大脑中突然闪过这句话,随之而来的是心中炸裂开来的焦躁感。他理不清楚自己和审神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最浅层的关系是主与刀、主公与下,然后是床伴——在他作为刀活跃的时代,家臣全方面侍奉主公(甚至到床上)都是分内之事,所以一开始被叫去侍寝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然而很快就发现她并没有安排过别的陪寝,也察觉到她多少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别的感情、虽然从未明确向他表达过。无论在床上有多缠绵缱绻,穿整齐之后就又变回平常的主将,仿佛穿上的不仅是遮蔽的衣服,还包括了遮蔽心灵的面
“知就行。”
“等一下。”
“啰嗦的男人。你觉得我是这么给自己找罪受的人吗?”
“嗯……嗯。”
“主……够……够了……”
“会弄脏你。”
“说什么傻话……”他不禁失笑,扶起了男,“我上了。”
随着壮分的刺入,大量的蜜涌出甬,沿着她的往下,加上没有了屏障,漉漉的感更刺激了他的感官。想到她也同样渴求着自己,心情连带着分不禁昂扬了几分。然而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对着墙的她只是轻轻着气,仅仅摇摆着腰肢鼓励他的进入。
他终于捧住了她的脸。
“想被你弄脏。”她回看着他,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我怀孕。”
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拨开裙摆就要跪下去,却立刻被他扶住。
——我现在的下,也是恋人。
“……就这么有感觉吗?”
尽口腔里被堵得几乎水不通,她还是竭尽全力辗转着为那为非作歹的物什服务。他看着她前后动着吞吐他的壮。本该盘好的长发已经有些散下来,衬得她的脸更加色气而妖媚。
“你的里面……感觉真棒……你舒服吗?”
气在脸与脸的隙间窜。她在他的注视下眯起了眼睛。
她勾起一边的嘴角。
竟然还穿着吊袜带,而且下黏的已经渗过了布料。手上来回摩挲着,时不时拉起松紧带轻轻一弹,“啪”的一声不响却能换来她的颤抖。
但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出来。不是弄脏她的脸或是衣服、还是呛到她的咙,他都不太愿意在现在这个情况下这么。虽然视觉效果很撩人。
温的口腔内包裹着他感的前端,加上她耐心而有节奏地用尖撩拨神经密布的沟壑与隙,很快就胀大了起来,把她的嘴里得满满当当。她稍稍仰起脸,来不及吞咽的唾从嘴角顺着下颚线淌了下去,他想着会滴到衣服把手伸过去要抹掉,却被以为是要深。她随即猛得向前把硕大的男吞入大半,狭窄的前端挤得他呼一滞。
“请……等一下……”
她轻轻眨了下眼表示疑惑。
他从子后袋里掏出了一方叠好的手帕,放在她的手里。
像是勉强从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随着抽插的动作她点着,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表示肯定。但这些都没关系。她的内不规则地收缩着,白皙的肤也泛出了粉色。薄汗浮了出来,快感让她的温不断上升。他觉得自己快被她化了。肉棒搅动着的不再是一女人柔温热的躯,更像是一锅油,甜腻腻的引诱他全吞饮下去。
她端详着手里的手帕:“真贴。”
被扳过肩膀她就立刻会意,一手撑着墙弯下腰,一手掀起裙摆拉到腰际,然后直接脱下内扔在一边的手包上。黑色的吊袜带不紧不松地勒住她的,而那之间是她泛着水光的花。他扶着她的腰,从子口袋里摸出保险套,却立刻被她回手夺过扔在一旁。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手上已经沾了。如果在平时,这么会听到她的嘤咛,但这次取而代之的是从手上传来了更加大幅度的颤动。盥洗室虽然上了锁,但隔音并不好,想必是竭尽全力克制着不发声,然而忍耐使得感官更加锐。他明白自己的声音于她也是一种武,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她刚才在宴会厅暗的下行径,却没法就此让她缴械投降。
“唔……”
她闻言垂下眼睑,像是故意给他看一样缓缓地把他的东西从口中吐出,末了还不忘伸出尖在他的前端戏弄一番。然而不等她再进一步挑逗,早已按耐不住的他将她一把抱起并凑过去接吻,即便吻得一嘴咸腥味也毫不在意。左手顺势穿过她裙子的开衩摸上柔的。
“请把这个垫在膝盖下面。”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