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顾及冷与热。忘却了自己还摆着扭着腰的不适势,全
的感官都集中在
深
,被他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的秘地,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因而破土而出。
说什么喜欢她的声音,他不知自己也发出了很诱人的声音吗……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自己火热的送上去。
人类少女总是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
“监查官先生,今天在什么呢?”
“监查官先生,你不高兴吗?”
“长义先生,这是我向小豆先生学的甜点,请尝尝看。”
“长义先生,我今天一个人把报告都写完了呢,夸夸我吧~”
“长义先生,我……”
总是在他面前刷足存在感,带着萌动的懵懂心情来接近,毫无章法地撩拨,又端着主人这矜持的份、还有点小女孩的胆怯从来不说破。就像猫爪挠心,却永远都挠不对位置,让他焦躁无比。
所以当少女再一次找了奇怪的借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还想等你长大的,然而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咚!”
打着瞌睡一撞上靠着的墙,他一边
着额
一边龇牙咧嘴。这次特命调查他负责的审神者怎么这么慢,竟敢让他等到靠着入口大门睡着,即便年岁尚小但首先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审神者。
奇怪的梦很快被监查官抛之脑后,却不知梦里的情节将在不远的将来一一应验于自己上。
“这么说起来,这一本的最后一篇你看过吗?”
瞪着黑暗中的早已熄灭的床边台灯发呆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躺在背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睡着?贤者时间没那么长吧?
“没有。后面都没怎么看过。”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略有点嘶哑,但应该还比较清醒。
“有什么吗?”
她翻了个,视线正前方变成了卧室的天花板。
“那是唯一一篇没有成人描写的。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主收错了稿。”
“是吗。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你特意提出来说?”
躺在边的付丧神静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句。
“……那篇说的是一个陪着年幼的审神者长大、本想熬到少女成年却终于没抵挡住青涩的诱惑,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的故事。”
是觉得太不像话了吧,明明都知是山姥切长义特辑,他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的名讳。
“因为是未成年就拉灯了?到底放人类社会这可是犯罪嘛。”她轻笑一声,“不过神不受这种限制吧,还是说你们也有时政发的付丧神守则?”
“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在调查丁巳事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那你会变得无可救药吗?”
“你以为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