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有同僚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因为缺乏证据谁也不能肯定就是这样。”

        “……然而现实是令堂失踪后政府完全无法对她定位，我们事后要去寻找也本找不到。当时得到的情报是还有几个这样的禁术陷阱，但是一个都没有找到。”

        她把最后一口咽下肚：“那我可以这么理解吗，神隐和死亡是突然熄火，而丁巳事件是持续燃烧？”

        “还是我来吧。”他偷笑一声，伸手住那件不明物什。交错时碰到的手指有着活物的温。

        也不知会困在这里多久，为了不浪费能量（粮食），见她并不在看自己，他还是把掉在子上最大的一块碎片捡起来吃了。

        “是当时事故调查科的推断。但因为这么多年来从没有真正找到过禁术陷阱，缺乏决定证据，通报上也就不现了。”

        总之当时调查科的最高负责人大手一挥，一个神隐判定就强行定下了结论。

        “原型的靫笼术捕获人类并取其灵力，最后会成为一个灵力聚集。并没有什么发条件，而且只要是灵力聚集总会被监测科发现，更不用说是捕获了令堂这样强力的灵力源。”

        他皱着眉，保持了那个姿势良久。最后他终于吐出来一句。

        “所以上认定是神隐了。”他叹了口气，“但那个事件疑点太多。监测科的报告是能检测到有异常灵力升高和波动，在一次灵力爆发后输出量逐渐趋于平缓，但最后也没有消失，甚至在十几年后的今天背景灵力还是高于丁巳事件之前的水平。这绝对不是神隐该有的现象。”

        “长义先生，你刚才说这个靫笼术是变种，是调查结论吗？”

        纹丝不动。未果。咬紧牙关手上多用了点力气还是纹丝不动。

        “……所以说疑点很多啊，明明本人灵力充斥整个C区空间但唯独切段了和自己本的联系，即便是时空隙也不会对这个路径有影响。”

        “她本里所有的刀剑都回归了本，这是只有死人才能办到的事。”

        “或者换一种思路，有什么能让我母亲死了还能灵力存在，”她回过看向长义，“比如说，靫笼把我母亲收了，并放出低水平灵力。”

        “我母亲应该是早死了。”

        “这样吗。”

        “别说时政无法定位，当时我的血亲纸人也送不出去。大概就跟现在我们的境一样，因为在时空隙里，基本没有可能和外界取得联系。”

        “这是……哪个付丧神或者溯行军的本碎片。”

        长义也终于吃完了干粮：“可能是画在轻易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呢。”

        然而他很快脸色就变了变。

        她翻来覆去地看着：“能知是哪位吗？”

        他再吃了一口压缩饼干，发现说了这么多话暂时没有足够多的唾来嘴里的这一口。他摸出水壶，猛灌之余在脑子里组织着语言。

        她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我说一下我的想法。当年我母亲遇到的靫笼禁术经过某种改造，发条件变得可控，并且依托于时空隙使得行迹无可追踪。而后现在我的同事，以及我，也进入到这种禁术陷阱里。施术者应该也死了很多年了，为什么这个阵还存在这么久，这也是疑点。”

        看他似乎是怔在了那里，她不由得出声询问：“怎么了？得下来吗？”

        她点点：“但这个推断应该是正确的。我家长辈也是这么认为。”

        她站起，把吃空了的包装纸团成一团往窗外一丢。长义看着那团纸从她背后相对的窗口掉进来。

        她回，看着对面地上那团包装纸，手伸进口袋。

        她绕过去，略有踯躅，但最后也在他旁边蹲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插在子上与视线高度平齐的某件物品。和上的红漆相近又有些微妙区别的红褐色，一眼还会以为是装饰。她想也不想就伸出手去。

        从她的角度来看，蹲下的他的脸正好被承重挡住了。

        “这里有东西。”

        然后他手上一使力，把红褐色的碎片下来递给她。铁锈完全覆盖了暴在外面的表面，难怪第一眼都认不出是碎刀。而深入木材的分锈蚀较少，寒光反入她的眼里。

他烦躁地咂了一下嘴。

        他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团废纸。他抬看看纸掉下来的口，再回看看她扔出纸的口，最后站起走到了正中间的承重前蹲下。

        长义看着她，然后开口。

        他摇：“碎了那么久了

        “是什么？”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