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怕会伤害到阿玛。阿玛如果要寻替代，只用肢表达就好。”

        胤礽绝不能去找他人。好胜心和占据胤礽的心的火热念想让康熙不顾一切，坠入情网的皇帝经过多日调教，下限被感情踩得越来越低。

        康熙对上胤礽的眼神，顿时明白现在的份，在胤礽的注视下从上到下一层层褪去衣物。今天胤礽来得略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提前简化穿着，脱到下时在胤礽目光的洗礼下强掩不安，

        胤礽低低呻两声，那两声呻本应是放肆倾泻情绪的号哭和狂吼。恨意暂时掩去了这些痛苦，他恶毒地想，既然康熙这么爱匍匐在他脚下受罪，他倒要看看皇父的底线在哪里，在他上耗费大量心血的目的又在何方！

        康熙眉峰聚集凸起，沉良久，用威严沉着的命令口气。

        不错，在胤礽这里，就是一只不起眼的小麻雀也别想飞离皇，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羽也别想逃出康熙鹰般犀利的两眼和宽大却结实的手掌。胤礽以为康熙想折磨他，但明面上的事实却反着来，他就是把康熙的掌心啄得血肉模糊外还将那些肉全撕下来吃掉剩下鲜血淋漓的骨架，康熙也会收拢惨痛的骨架裹作监牢把他囚禁在内。啊，康熙这样和他互相摧残又是何苦！能达成什么目的？如果担心他谋权篡位，不如干脆杀了他！

        “不。阿玛一时半会无法完全到，但相应的惩罚，你不能不执行。加罚或如何都随你的意愿。你若是累了，阿玛把亲信传来辅助你。”

        胤礽凝视他半分，从他上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实行？”

        胤礽对康熙的命令口气大为不满，但这副口气托来的话使他惊讶，在胤礽的脸上略显轮廓。他以为康熙在说笑，但他阿玛的表情相当严肃。

        “为何不必讲？”康熙的口气表明他正在下一个艰巨的决心。

        康熙风轻云淡地以父亲俯视儿子的口气说：“阿玛的一向强壮，伤势毫无妨碍。”

        “儿臣遵从阿玛指示。”

        胤礽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说：“那等伤势将近恢复。儿臣不忍心让阿玛披着伤折腾，也不忍心让阿玛在寝房外仍需忍受过量不适...”

        胤礽牵过康熙的手，让康熙和他一起坐在床沿，把倚在康熙肩膀上，一副十分乖顺亲近的模样，轻巧又略显顽地说：“请阿玛稍等，儿臣想请教阿玛，若儿臣写得太过分，阿玛会不会生气？——阿玛无需达到儿臣所定的标准，因为那些本是那些下贱的娈常的事，您只需按心情零落地满足其中几点即可，因为您是儿臣敬爱的阿玛啊。”

        可想而知，康熙见到装着那份条例的纸时多么惊喜和迫切地想要翻阅。胤礽看出皇父的迫不及待，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和恶劣的笑容，随即以温情的柔和神态挂在面上。

        慈爱地抚过儿子的脑袋，康熙在胤礽的额上亲了一口，微笑:“区区几个字，难也能让阿玛对你发火吗？你就知阿玛你。”

        “请阿玛把衣服脱了，给儿臣瞧瞧。”

        见康熙有胡子瞪眼的趋势，胤礽急忙止口说：“等阿玛的伤好全。”

        把那面纸读完的康熙，尽有所预料，脸色依然和未写字的纸一样惨白。

        胤礽察言观色，说：“阿玛，纸内要求的那些话语您不必讲。”

        康熙神情不快。

        康熙没听出宝贝儿子的险恶用心，听前一句时的疑虑已被黏在他上的胤礽把他捧到男之上的哄说驱散，果然他在胤礽的心里的地位总该是高过那些才的。——而，既然那些才都能为取悦到胤礽到的任务，他私下褪去皇帝的外壳又如何不到呢？胤礽何须一定肯定他达不到他儿子的标准？只要不会损害对外的颜面，又有何妨。

来，只为多年掩饰情绪的习惯才没依照心愿嚎啕大哭。他知窗外侍立的才全是康熙的眼线——继外出被康熙追到后，康熙在他侧多布设防，更是对他任何逃逸的可能严防死守。

        他提笔，面带渗人的微笑在潦草的原稿上多加修整，凭借自信把一开始温和的规矩几乎改得面目全非，勉强在纸上保留取悦康熙以保前程的志向而已，最后用秀气漂亮的字工工整整地重新誊抄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