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

        本移不开眼。

        “没用，但是买到了，哥哥会高兴。很朴素的快乐。”

        昭也不否认自己的好运――透支生命换来的。

        最普通的是红色的卡，得没那么致。下一档是蓝色的卡，设置了深色底纹。最珍贵的，打了个问号，标注着“隐藏款”。

        幼崽似懂非懂。

        “……”

        “但是，等待的过程，也给了我很多情绪价值。我开心，就够了。”

        吐到第九张，终于落出一张蓝色。

        原来是同类。

        有些人的存在就是获得“喜欢”。

        好，但不羡慕。

        票还在吐，又出了两张蓝色。

        之静似懂非懂，“噢……”

        昭也缩缩脖子，排在他的背后。

        排在后边的人惊叫，“我靠！隐藏款！”

        真正的赌狗，深藏功与名，“一发定胜负。”

想抽限定款。”

        次票的出票机制，很像抽卡，有普通款，也有隐藏款。

        她瞥了他一眼，“我自己抽。”

        票机吞吐，略有质感的次票接连着落在台面。

        “之静喜欢什么样的？”

        “假如哪天，之静看腻了，可以把它扔到地铁的闸机里。当普通的次票用。”

        昭也站在屏幕前，点击“购买一张”。

        机发出声响，“啪――”一下，屏幕上的问号，变成了白色背景、金色底纹的铜鼓图案。

        “不浪费时间吗？”

        “就是很珍贵的小垃圾。”他换了个名词解释。

        她求助地看向监护人・姐姐。昭也认命地伸手，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姐姐不能私吞！”她夸张地“警告”。

        尧越低低地笑了起来，“是吗？”

        “不会的！”

        “有什么用吗？”

        他想他在线下碰到了自己的隐藏款。不然怎么、看到她笑，心脏不安分地狂？

        “抽卡的乐趣，不就是这样？”她回望，“我是欧皇。”

        花色不能选择，尧越一口气买了二十一张。

        享受过程，更享受结果。

        “噢……”小朋友依旧在应。

        尧越很享受这样慢慢靠近的过程、追逐的过程、努力的过程。

        尧越给昭也递了一张，“姐姐喜不喜欢，有用的小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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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崽第一次get到收集的快乐，想要把它装进口袋，可惜口袋略窄。大一号的此票卡戳了几次，还戳不进。

        他手快地抽走，递给人类幼崽。

        “嗯嗯、待会转交给你姨姨帮你收着。”

        和他量大的购买行为不同。

        从她出现的第一秒，就招惹到他、招惹到他的视线。

        他“嗯”一声，虎视眈眈，“隐藏款……真好。”

        他想她是这种人。

        轮到他们，尧越弯腰，让之静能看到屏幕的图案。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有用的支。哥哥在这个社会，是一颗普通的螺丝帽。平凡又不起眼。”他笑了起来，“但是，螺丝帽，也并不是每天都紧绷绷的。如果这件事我高兴，那就。高兴本就有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