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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爸在这个病态的母女关系里美美隐。
当我恢复理智时,手心已经掐烂了。
血并不多,我对着水龙冲了一下用纸
一下就走了。
我以为酒吧这个点人应该会少点,但其实并不是,人多的,可能是节假日的原因。
一进门我们这群人便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可能是因为我们看着年纪很小,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穿得太死板。
我受不了别人在我上的目光,赶紧找到提前订好的地方坐,平时最闹腾的纪悦月也不说话了,她们紧跟着我。
灯光炫彩,环境昏暗,都充满神秘和诱惑。
王崇俏紧张地说:“第一次来,这……真黑。”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纪悦月问我:“晓宝你是不是来过?”
我摇摇,说“完全没有。”
我们五个人一人点了一杯果汁,其它什么都没点,期间有人搭讪,氛围逐渐打开。
纪悦月没有了刚来的紧张,非要点酒喝。
我看其他人没有异议,我也选择闭嘴。
我吃着刚上来的果盘,眼睛盯着纪悦月。
可能是酒掺水,纪悦月喝完没有一点感觉。
由于我们几个都是初来乍到,本不知
要干嘛,所以我们不是看手机,就是看别人玩酒桌游戏。
我们大眼瞪小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懵懂。
“哈喽啊!”
我抬,看清对方的脸,勾起
角说:“好久不见。”
来的人是我初中隔班的同学。
“确实很久不见了,你爸妈知吗?”说完她
边的人窃窃笑出声。
我假装听不见,问“你们也来玩,巧的。”
她说:“一起玩吗,好久没一起玩了。”
我摇摇说:“今天跟朋友一起来玩的,可能不行。”
她看了看我边的人笑着问我:“你现在有朋友了吗?恭喜啊。”
尽灯光昏暗,我依然能看到对面那恶劣的笑容,她们是我青春期叛逆造成的后果,谁让我当时知
她们不是好东西还凑上去跟她们玩呢。我知
不好抽
,所以我
好了被恶劣对待的准备。视角
隙中,我看见纪悦月胳膊碰了碰刘应越。
我继续笑着说:“嗯,还行。”
她打开手机说:“加个联系方式吧,你号什么时候注销的,我暑假想找你玩都没找到你。”
我看着她发亮的手机。
接着微笑看她,说:“不用了,我怕我爸妈又偷看我手机。”
我听见她切了一声,说:“吓唬谁呢,让他们来举报,废物……”
我选择地屏蔽她对我爸妈的谩骂,她最终还是收起手机,说:“那加个电话号码呗。”
我一直搞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那么执着地跟我联系,就像初中时我跟她们断开联系后,她们虽然不给我发消息了,但经常会在学校找我说话。
幸好当时我一直在躲避她们,要不然毕业了也断不清。
但这一刻我实在是沉默了,加就加吧,断不清就断不清吧,只要现在别在这烦我了。
我准备报我的手机号。
纪悦月问:“你为什么一直要加她?神经病哦。”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有个男的骂:“
你屁事,臭娘们。”
这个人我认识,年纪没我大。
我直接回:“不加杂种,别恶心我。”
接着我又说:“我叛逆期加的你们,真是恶心我到现在,我叛逆期都过了,你们怎么还跟个智障似的。”
对面没说话,应该是对我骂他们感到震惊。
我阴阳说:“你们现在不怕我爸妈举报你们了?我现在还记得当时跟你们说的时候,你们被吓得一直问我怎么回事,那怂样你们想不起来吗。说实话,我骗你们的,我爸妈本没偷看我跟你的聊天记录,谁知
你们这群傻子真信。你们在别人眼中就是个没妈教的野种,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你们有一点优点吗,废物。还有,我很想问,当时你们是第一次跟我这种人接
吗,怎么天天想着整我,无语。”
对面站着一直不说话,我往后靠着看他们,问:“还要我的手机号码吗?”
灯光依旧昏暗,但我清楚地看到对面那一张张因生气而变化的脸。
刚才顺着她们是想赶紧让她们走,发现她们难缠后索也不想装了,把想说的话都说完就是爽。
对面的人突然笑了一声,说:“谁让你当时那么可怜无助,天天跟着我们跑。现在装啥啊?”
我点嗯嗯,说:“请保持你们的冷酷,离开我的视线,现在的你们好像
狗一样。”
她问我现在还会烟吗,我懒着搭理她,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你的纹
呢,洗了吗?”
我说“嘴闲就去找个男的。”
她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然后她们几个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