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回光返照，渐渐失去知觉的手突然有了一丝力气，眼前景象也有一瞬清明。他看见那人脸上有几点红痕，应该是自己溅上的血。他想帮忙掉，刚抬起手，手腕就被数条肢般的星海死死箍住动弹不得。腕上的疼痛将他从记忆里拉回现实，那些画面仿若落到眼前，星海里，人形的影子若隐若现――是附在断剑上的怨灵？然而转瞬人影便散去了。

        溺没他的星海还在。泥一样的星海涨满口腔困住他的，一边不停蠕动，一边轻轻地搓他的脸颊。星海狎昵地将他一整个裹住，蒙着眼，堵住嘴，捂住耳。赵思青腰侧的衣裳带子已然松开，不过衣物也无法造成什么阻碍。无定型的怨灵一寸寸匍匐过他的，附在肤上，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探秘的隙。

        急剧失温让赵思青的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怨灵却没打算放过他。星海生出的肢将他的衣物一件件拉下丢远，像在拆封裹糕点的油纸。扒干净，又托着他的将腰抬高。赵思青呼不得，蠕动的星海眼下快要探到胃里去，光是呼便已艰难万分。想要挣扎，手臂也被牢牢地捆缚着，怨灵缠得太紧，血不畅，他的手已经麻涨刺痛使不出力气。而这时星海分开他的，用肢拨了下间的物件。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玩，怨灵竟分出细细一线，自端小孔到了他的中去。

        一痕绯影悠悠飘坠，是夹在衣领里的桃花。被怨灵的动作扬起，又落在他的额间。只是赵思青看不见。

        路过山，为神一瞥而爱恋，失魂落魄，便是落。赵思青被混沌记忆和荒唐现状搅得思维迟缓不灵，居然突兀想起这个传说。下不适中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快感，端新沁出的水已顺着会阴到，令入口泥泞一片。怨灵也发现这个去，冰凉的肢蠢蠢动，抵在了两之间，将拨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