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个人一间办公室。
江心澜后脚进了办公室,顺手锁上了门。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全神贯注帮忙批改作业的上川谨,拿出了手机,开启了他内的东西。
上川谨只是闷哼一声,若无其事地改着作业。但他心里害怕着,不敢在人前表。能够开启他
内装置的,只有下
苑的
教师傅和……他的主人,整个江氏的少主。
他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请罪。
虽然不知装置为何开启,但分
跪地请罪是下
苑教导的规矩。
“上川师兄,我先去个卫生间。”
“好。”
上川谨的语气淡淡的,让人很难察觉到他的急切。
江心澜出了办公室。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的她,听见了锁门的声音,不禁轻笑出声。然后,她点开了上川谨上的监控,正好可以看见他所在地大约八立方米的空间。
只见上川谨再顾不得面,双
分开,双手前伸,以最标准的
隶姿态跪伏在地。
江心澜感觉镜在他的上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莫名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她拿出一只耳机挂在耳边,但镜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
不过,她还发现自己还可以以少主的份发语音和文字过去。
于是——
【主人:你叫什么名字?】
对哦,人与人见面是要问名字的。但她还不知昨晚那两个叫什么。
上川谨肉眼可见地在发抖。
“回…回主人…的话,…婢…贱…名…上川谨…”
那些羞辱的词语他只会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他实在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下的东西更是锁得他难受。
可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主人,可能只是主人一时兴起点中了他,他只需要好一个内侍
的本分即可,可还是忍不住地打哆嗦。他才被选上内侍
没有多久,就得主人召见,害怕更胜过喜悦。
江心澜见办公室周围就没有人出现,于是又发了一条文字。
上川谨前方出现的显示屏上又出现了一段文字。
【主人:我没听见。】
他着些泪水,
:“贱婢上川谨。”
这次,江心澜也清楚地听到办公室里面的响动。
于是,敲了敲门。
“上川师兄,你怎么锁门了?”
江心澜一边故作疑惑,一边又戏弄地看着屏幕那边的上川谨惊慌失措。
只见上川谨本能地要起却意识到主人还看着自己,又重重地跌在地上,磕破了膝盖。他不敢去回答门外的声音,只是小心地哀求屏幕的那边:“主…主人,求…求您放过贱婢……”
不知主人的喜乐,上川谨只能跪着等待指示。就算是主人要让他暴在人前,脱光了爬着去开门,他也只能照
。
他只能仰仗着主人的鼻息过活。
不一会儿,笼罩着他的蓝光和屏幕就消失了,是江心澜顺手关掉了上川谨的界面。
“上川师兄,是不是门坏了呀?打不开。”
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开门,就看见面色如常的上川谨,好似没有羞辱过一般。
可上川谨批改作业时,细微的手抖,并没有逃过江心澜的眼睛。
她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上川谨奋力地想要挣脱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忽然想到,是不是主人查监控时,发现他与其他女子独而恼怒,所以打开了他
内的东西?
江心澜发觉他的手,抖动得更加厉害。
“孟心澜,你放开我。”
她看见他眼神中的怒火,是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这段时间,她只接受过他的冷漠与熟视无睹。
“你确定要我放开?”
上川谨读出了她的戏谑,心中有念闪过,却不知
是什么。
“孟心澜!”
江心澜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
“膝盖破了?”
上川谨没有理她。
江心澜戳了戳他的伤口,手上沾了血,疼得上川谨一阵冷汗,于是她接着说:“怎么破的?”
上川谨依旧没有理她。
“是不是师兄偷偷跪在地上,自称是贱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