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床上功夫好不好,我不知,你床上功夫倒是很不错,”江心澜带着三分玩味,“脱了。”
花辞赶忙解开了中衣,深怕自己动作慢了一分,主人便失去了兴致。
他出光洁的上半
,没有一丝地赘肉。他将
前的两点若即若离地放在主人的脚下,嘴里还讨好着:“求主人恩赐!求主人恩赐!”
江心澜单脚压在他的口前,
出一丝笑容:“恩赐?恩赐你什么?”
她兴致一起,有心想逗逗这小隶。
“嗯……恩赐…”虽然他早被主人上了个透,但此刻还是带着几分羞涩,“主人的玉足恩…恩赐在婢的…
婢的……”
江心澜脚下用力,弄得花辞暧昧地叫出声来:“说完。”
花辞的眼中出些泪花来:“恩赐在
婢的N
!N
上…唔……”
江心澜心情大好,又任由他在自己脚下撒卖乖了一阵。
岳大总见花辞正得
,便不敢再替主人教导他规矩。
毕竟,能讨主人欢心就是最大的规矩。
“主人…主人!”花辞欢快地叫着,有些许意乱情迷,他仿佛是当着此所有跪着的
宣告,主人只是他一个人的主人!
江心澜不为所动,只是闭目养神等待演唱会开始。
花辞见主人不再理会他,便不敢再放肆,只默默地匍匐下去,贴心地为主人脚底按摩。
“其实想想,我喜欢的不过是剧里面的人物而已,也不是他真人。”
花辞按摩着,不敢回话。
岳总小心地回应着:“只要是主人您喜欢的,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喜欢?我喜欢的,是温顺的小才,不是这种有心计的贱人。呵,不过没有什么心机,也不
在我面前扮演温顺。”
演唱会慢慢地已经开始了,江心澜看着在台上歌舞的聂舒明,似乎也没有在看剧的时候那么有兴致。
她轻笑了一声。
发现自己之所以那么喜欢他,是因为剧中的九千岁有权有势,却破碎卑微。
就像是如今在她里伺候的这些
隶,随便一个都是出
名门,但却要仰着她的鼻息过活。
她想抬举谁,谁便是半个主子;她厌恶谁,谁就要受罚。
“行了,让他唱完这一场就进来。之后不必再上台了。”
岳大总领命,便吩咐人去办。
……
聂舒明进来的时候,先是见着了一个出红
的小
卑微地匍匐着。他的
子只退到了大
,隐秘又魅惑。
他再走近一点,便看见之前还同他十分嚣张的才,此刻正温顺地卖力按摩着脚底,好似希望用这种卑微的方式留住他的主人。
聂舒明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在江心澜的边,柔
:“大小姐……”
然后轻轻地将江心澜的手,拉到他的脖颈间,以示臣服。
江心澜顺势勾起他的下巴:“没人告诉你,太轻易就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意思吗?”
谁知,聂舒明就这样褪了子。
如此直入主题,让江心澜下意识地捂眼睛,但她还是好奇地从指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
什么都没有看到?
江心澜:“你…你…!”
聂舒明咬着嘴,
出九千岁的柔
与虚弱来,跌在沙发上。他单手攥着沙发,一副疼极了的模样,惹人爱怜。
他:“主子,求您轻一点……”
江心澜还从来没有见过真太监。江城的那些男人因为在床上还有些用
,所以便没有净
。
她略有兴致地踩在他的伤口,引得聂舒明一阵隐忍的呻
:“主子……嗯……”
江心澜没试过,便入得深了些。
花辞看着,在心里骂着:小贱人!
于是,为了抢回主人的目光,花辞也撩开自己下的衣袍,趴在主人的
上,魅惑
:“主人,求您怜惜
婢……嗯哈…”
聂舒明侧着脸,去看花辞:“你方才羞辱我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同我抢主子!”
江心澜轻笑了声,脚下更深了些,引得聂舒明一阵闷哼:“他怎么羞辱你了?”
虽明知是聂舒明在告黑状,但江心澜也不急着揭穿他。
聂舒明得逞地哼了一声:“他说我是个公用男娼!”
此刻,聂舒明心里想的是让花辞的主人把他也贬成公用男娼,让他也尝尝下作的滋味。
江心澜在他说完后又了几下,
:“难
不是?”
“嗯…哈…”聂舒明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是…”
江心澜又抵着他的伤口问到:“是什么?”
“我…是……”
还没等他说完,江心澜就亲自扇了他一巴掌,温声:“不许用‘我’这个字,嗯?”
“…才!是
才…
才是下贱的公用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