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贴近侍,同为“F国双星”的顾少将也没有随侍。
结果当然是惨不忍睹,真的惨不忍睹。
让才接军事两天的江心澜和一群
经百战的将军打仗,就好比幼儿园小朋友误入一群教授的学术研讨会。
任谁都看得出少主的心情不佳。
“站好。”江心澜有些不耐烦顾怀恩的殷勤。见他捶的时候竟想进一步地勾引,江心澜立即呵斥住了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近侍。
顾怀恩的手僵了一刹,然后抬起脸来,求饶般地仰望着主人。
F国的各位将领闻声,也站得更笔直了些。
江心澜蹙眉,又重复了一遍:“站好。”
顾怀恩有些后怕地从地上爬起来,乖乖地站到一边。
“继续。”江心澜淡淡地扫了一下顾怀章,顾怀章却仿若没有感受到少主的不满一般,继续复盘着这场争夺战。
“哦,你的意思是说,敌人在这里给我设了一个套子,然后我就钻进去了。”江心澜以一种很平静地口吻说。
顾怀章回答:“是。”
江心澜心里恨不得将顾怀章这幅扑克脸打碎,让他回到昨晚那副羞涩的模样。
“那如果我不从这边走,而是派小队攻向这边……”江心澜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知这个方案不可行,便没有继续说。倒是顾怀章,一点面子也不给:“走这边也是自投罗网。不如行水路,绕后方攻击,这里。”
“我如果是守将的话,我一定会在这里设伏的。”江心澜比划了一下。
顾怀章眼前一亮,他忽而有一种知音的感觉,也惊叹于少主在兵法上的天赋之才。
江心澜颇有些遗憾:“但好像这样一来就没办法设下之前那个圈套了。”
顾怀章又从守将的角度,与她说了一些应对之法,然后总结到:“所以,用兵需要择人任势,除了要了解我方的情况外,也要充分了解敌人,因势利导,让敌人跟着自己的步调行动。”
江心澜觉得顾怀章说得很对,再多的阴谋诡计,也需要别人上当才能得逞。
“这场堡垒争夺战的守方指挥官是谁?”江心澜忽而问到。
一位肤黝黑的大汉端正地站了出来,那一
洁白的军服都盖不住他
上的肌肉。他看着魁梧,可
上冷汗频频,浸
了衣衫,心里发慌得紧。
江心澜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状态,语气比平时都了几分:“看得出,你用心在打仗,没有敷衍我。”
“是,少主。”那大汉回答得宛如英勇就义。
“辛苦了。”江心澜轻笑,递给岳大总一个眼神。
那大汉的眼睛时刻注意着少主的动作,立即回答:“不辛苦!谢少主!”
岳总适时地
:“少主赏如意碗一对,红珊瑚珠一串。”
那大汉连忙跪下谢恩。
随后,江心澜又点了几位“有功”之臣,赐了一些小物件。
复盘完毕后,江心澜的目光在顾怀章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挪开了视线。
江心澜心里想:“我是不是不应该勉强他?”
以她今日的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强扭的瓜不甜,她何必自讨苦吃地去强迫别人?
回极光小院的路走到一半,江心澜突然停了下来,对顾怀章与顾怀恩:“都先下去吧。”
顾怀恩虽然不愿离开,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但顾怀章却有些强,迟迟没有行礼退下。顾怀恩忍不住拉了一下哥哥,想告诉他现在不是耍
子的时候。
江心澜见他固执非常,也没有怪罪,自己大踏步地走了。
回极光小院后,江心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边走路一边玩手机,偶然抬看见欢孺正站在门口等她。
欢孺微笑着鞠躬,乖顺:“少主安好。”
江心澜心情不佳,也没拿正眼瞧他。但欢孺似乎也并不沮丧,只是帮着为少主脱掉外套。
一条消息从手机里弹了出来,是花辞的私信。这几日,每到了这个时候,花辞都会传一段简短的视频过来。
江心澜连着几日都没有理他,但今日也不知怎的有了兴趣。
“先下去吧。”她对欢孺说,似乎不想同时应付两个男人。
经过昨晚那一遭,欢孺深刻地明白自己伺候的是一位喜怒无常、又喜欢将隶玩弄于
掌之间的主子。他一时也揣摩不透主子是真想让他离开,还是要让他哭着求着不要离开。
岳大总知
主人今日与顾将军闹了一些不愉快,便给了欢孺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他离开。
对于这位伺候过两位少主的“侍人”,岳大总选择尽量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