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稍微辦完後,風懸忽然談起。
「今後也會由你來彙報嗎?還是其他人也」
「呵呵。」
士兵笑了。但風懸不解,她有說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大隊長,我是不能對主人說謊的。如果大隊長想嘗鮮的話,每一天來彙報的人都會不一樣的。雖然對我來說有點可惜就是了。」
說著,士兵又呵呵呵地笑著。風懸知他誤會了,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很想要男人,但也沒有想要見一個上一個。
「你們的稱謂真的讓我都搞不懂了。」
「大隊長若想了解的話,還是找主人最清楚了。」
「謝爾嗎?有機會確實得好好聊聊!」
「妳能這麼說,主人會很高興的。」
他會很高興嗎?
一想到他底下的人,這樣亂搞,他該不會也
嗯嗯糟了,我在想甚麼,那可是友人的弟弟!
我怎麼可已有那樣的想法?
大不經意夾緊,似乎在暗示著甚麼,士兵自以為的認為著,於是他又升旗了。
「你還真是」
風懸的指甲輕輕地刮著士兵的龜頭,微微顫抖的男,雖然兇猛、卻也不禁覺得可愛。
「夜、還很長是嗎?」
隨著目光上下之間的交會,慾火再度點燃。
此時,天還黑著。
森林裡,一名桑達軍人躲在樹枝上,偷偷摸摸地作著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基歐軍的實在是呼呼太誇張了現在可是在呼呼戰爭中欸」
樹枝有些晃動,明明是在探查敵情,這名軍人卻靠著大的樹枝,用那
糙的表
在磨蹭下體。
由於樹實在太
了,她並不敢過份用力的摩
,而且也還怕弄出太大的動靜被敵人發現。
她所在的偵察隊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人了。
跟同伴分開行動的作法是對的,她深深的這麼認為,利用了同伴們的犧牲來降低敵人發現到自己的可能,而她確實
到了。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跟蹤,終於來到了深夜。
本來想要回歸大隊的她,卻意外地注意到對方在辦事。
在這裡?這裡可是戰場?而且還是敵人的主戰場,為什麼還可以這樣慾火焚般的辦事?
她完全被對方不可思議的舉動給嚇傻了。
甚至忘記歸隊回報的事情,就這樣躲在樹上的觀察起來。
對方沒有升起營火,畢竟在夜裡生火,無疑是告訴敵人這裡有人。
為桑達的人,她的夜視能力很好。雖然不可能像在早上那樣地把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那模糊的樣子也夠清楚地讓她知
對方在辦事。
啊插進去了!
她摀住了差點叫出來的嘴巴,與此同時拿出了隨攜帶的小木棍。
作為一木棍,它卻被稍微地打磨過。
它的用處,平常總是被她說是用來打草驚蛇的,森林裡有蛇,那是很自然的。
但那需要打磨嗎?
顯然真正的用處並非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棍進下體,這
木棍有點長,一不小心很可能會撞到子宮頸。
要是撞到的話,一定會大叫出來吧?
到時候敵人一定會被引過來,要是他們過來的時候,看到用木棍自
的自己,不知
會發生什麼事情?
會輪姦自己嗎?
一直想著這些事情的她,開始有了很糟糕的期待。
國家的興亡或許就建立在她一人上,而她卻在這裡自顧自地自
。
悖德的情感讓她不自覺的加速了木棍,好幾次都快撞到最深處,明知會痛得大叫出來,但她卻沒有停下來的反應。
水聲噗滋噗滋,寧靜地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只是用木棍玩弄小是不夠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搓動著陰
。
比起上半的盔甲,下半
的衣著很好拆卸,就算不用完全脫下來,也能玩弄起
感的下體。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來到不好逃走的狀態了。
要是真的被發現的話,她也已經作好要被輪姦的覺悟。
太爽了!基歐軍的人
明明還在戰爭中的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