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之人?
「柳柳,叫相公,別叫少爺。」
我真希望她就是我娘子,她偏不叫,我只能用那物迫她,頂得她婉轉嬌啼,乖乖順從。
聽她叫了我一聲相公,比什麼都好。
柳柳的段豐滿,
肉結實,在我
上款擺時,我總要被她弄得像條發春公狗,難以遏制情
。
遺憾的是,我無法像正常男子那樣伺候她。
「有什麼關係,少爺很棒,總是把我幹得很舒服,我就喜歡你這長長的手指,粉的小嘴兒,靠這兩物就讓我飛上了天...」
「柳柳,女子講話怎地如此骨。」
我能感受到她真心讚賞,不免害羞。
「又沒別人聽到。」
我想娶她,也求親了,她卻不答應,我不敢也不願她,只能等。
她鼓舞我,照顧我,支持我,我越來越健壯神,也開始有了自個兒的小生意,幫我造健
材的木匠搞來一隻玉勢,我帶回去送給柳柳,不料竟被她惹得發狂,把她弄傷了。
「往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我不知自己還有那禽獸般野蠻的一面,看她
上青紫瘀痕遍佈,自責不已。
但她卻毫無芥,在大白日喊我相公了,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喊我。
王二哥的事兒讓我跟柳柳開誠佈公地好好談過,我才真能確認她傾心於我,既是如此,更堅定我娶她的意願,我痛下決心,改掉自己的孩子氣,不再對她亂撒潑,終於在翌年讓她名正言順地成了葉夫人。
「相公~眼睛要閉好,不可以偷看喔。」
她說今日是我二十四歲壽誕,所以煮了豬腳麵線又滾了紅慶生,還說要給我驚喜。
「好了,睜眼吧。」
我定睛一看,熱氣上湧,差點下鼻血。
這柳柳未著寸縷,像隻貓兒似的趴在床上,尖垂垂,頭頂鑲著兩條
茸茸大兔耳,尾椎還有顆
球,不正是那兔尾巴嗎?
「這...這就是妳說的兔女郎嗎?」
「嗯~兔兔在等相公的大雞巴來幹~」
她聲調媚惑不說,還將朝向我搖著。
「妳死定了,老子今日絕不放過妳!」
體內的猛獸出閘,我那物如鐵杆,巴不得馬上插進她濕
潤
。
「啊,等等,吃兔肉要上調味料。」
她拿起桌上一小碗,和一柄木刷遞給我。
「這啥?」
「蜂蜜呀,相公要塗在兔兔上,再慢慢地把兔兔吃掉哦~」
「妳這隻淫兔!」
什麼磨人的鬼點子!
「我就是淫兔,獵人快來抓我啊~」
她竟著
子在房內亂跑,我飛快
著木輪椅扣住她,一攬便讓她坐在我
上,她還不知死活笑得花枝亂顫。
「妳可有三天下不了床的覺悟?」
我手指刺入她蜜,那兒已泥濘得不像話。
「壽星最大,有本事就讓我三個月下不了床......啊呀!嗚哦!相公饒了娘子罷!唔嗯....」
她自作自受,我連著兩日半都將她弄得癱軟,不讓她出房,吃食飲水由我哺餵,連沐浴也不放過她,鴛鴦戲水,春色無邊。
她告饒無數次,又是浪啼又是嗚咽,說什麼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我才心疼放了她,還替她買了些昂貴的珍珠粉補,又請隔
王二嬸燉條鱸魚湯,一口口餵她喝下。
若沒有柳柳,今日不會有個神采飛揚的我。
我愛她,敬她,疼她,信任她,只願能和她白首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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