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上游走,看他的
肤散出波纹般的小颗粒,如初秋的荷,在冷风中瑟瑟。
猝不及防地,我又是一鞭扫过,留下一交错的红棱。
不待他反应,便一鞭接一鞭,交错向下,为他织出一件红棱衣来。
沈言初时还紧咬牙关,不叫惨哼漏出来,渐渐便收不住声,到最后,已变作声声哀嚎,嗓音有些沙哑,如濒死的小兽嘶鸣。
我终于停手时,他已浑透,汗
的发丝粘在脸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缓了半晌,方才能睁眼看我,眼神漉漉,带了些不能出口的哀恳。
我轻抚着手下交错的红棱,感受着他的颤抖,笑问,如今呢?正君可还耐得?
沈言呻着,无助地扭动,却仍咬牙答话:言儿耐得。妻主但行无妨。
委实倔强。
我拾起那萎靡的小东西,轻轻捋动两下,本只是略作安抚,却见它慢慢立了起来。
他那句情难自禁竟似当真不是谎话。
我起了兴致,索胡乱动作起来,手下生涩,并无章法,时不时带起他一声闷哼,他却也不加拦阻,只任我为所
为。
那小东西也不知怎的,越发激动,尖端渗出泪滴来。
我不由对他的质很是有些纳罕。
如此感易动,这三年却又是如何忍过来的?
回想这三年,我不禁怨气蒸腾,分明不是清心寡的
子,偏要作出那等姿态来,害我跟着受旱属实该罚。
我心下冷哼,手下气力不由加重,沈言一声惨呼,小东西也跟着萎靡了些。
他微睁了双眼看我,目光中竟带了些哀怨。闭目深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神中已是我熟悉的克制。
我从箱子里又翻出一细绳来,细细缠上那小东西,束缚得它伏下
来,正君既知,我喜正君光风霁月,不染尘埃,便当收束己
。正君既恐难以自控,我便帮正君
束罢。
他被我的浑不讲理震慑得半晌无言,此时却也不得不低:谢妻主
束。
我解了他手脚上的束缚,拉了棉被来给他盖上。他四肢发僵,已动弹不得,只得任我施为。正君肤白,与红棱衣甚,以后便日日穿着罢。
他闻言面色一白,却仍垂眸应是,很是乖顺。
我满意地制止了他起相送的态势,正君今日辛苦,早些歇息罢。
转离去。
回到书房良久,我轻搓着手指,仍是回味不已。
来日方长。
第二日卯时沈言便已候在书房门外,等着伺候我起,倒是一如既往的勤勉。
我透过窗棂望出去,见他仍是穿了件月白的衫子,扣子系到了下颌。
我昨日留给他的伤痕颇重,他下又被束缚着,此时定是不太好受。
但他仍在晨曦里站得笔直,苍松翠竹般,惹人垂涎。
既然存心折腾他,我便翻了个又睡过去。
再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沈言仍旧立在原,不言不动。
沈家大公子果然好教养,德容言工,都不出错的。
我起轻咳一声,便有仆从推开门,沈言领着两个丫鬟进门,伺候我漱了口,又亲自拧了帕子过来,为我净面。
我默不作声地受了他的服侍,对他动作间不适的蹙眉恍若未见。
待两个丫鬟收拾了退出去,沈言在我脚边跪下来,仰首问:妻主今日可要出门?
我抬手勾了他下巴,笑:言儿大胆,竟打探起妻主的行踪来!
他见我并不生气,便也不请罪,只绽出一个明媚的笑意来,妻主若不外出,言儿便服侍妻主读书。
倒是乖觉。我不由笑出声来,言儿要如何服侍?
沈言小心翼翼地觑着我的脸色:言儿为妻主焚香、沏茶、抚琴妻主但凡吩咐,言儿无有不遵。
我摩挲着他的下巴,细密的胡茬被剃得几不可见,摸上去却并不光,涩涩的
感令人不忍释手。
我逗弄得起劲,索又在他
上轻搓几下,他无奈地任我施为,只不适地动了动
。
我福至心灵,猛地想起他昨天的话,戏谑问:如此这般,也会让正君情难自禁么?
他面上显而易见地染上羞惭,却也不再欺瞒掩饰,反而眉目温和地看向我:言儿面对妻主,总是情难自禁。
如此一来,反倒让我有些不自在。收手起,那便去湖心亭摆了几案罢。今日本是要去旻儿
听琴的,如此倒可试试正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