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速速备来。

        但见那二人闻言，更是加快了速度，几要楔进小皇帝里去似的。

        小皇帝闻了锣声亦是一惊，迷离的眸子呆呆望过来，待看清了是我，便是一喜。旋即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境，羞惭染了满。眼神闪躲着，再不敢望过来。

        攥着他发髻的那人先行完事儿，抽出物什来又在小皇帝颊边胡乱蹭了几下，掉未被吞尽的秽物，便松了手。小皇帝失了支撑，趴伏在地，呛咳不止，却又被后那人冲撞得稀碎。

        已有公端了炭盆上来，烙铁烧得通红。

        公举起烙铁，叫我看清上面刻着的顾府私字样，待我点后，便重重印在小皇帝丘之上，焦香瞬间散开。小皇帝昂首一声嘶鸣，脖颈间青暴起，双目尽赤，绞得后那人瞬间缴了械。

        连日里被如此弄，又不得进食，只饮汤剂，小皇帝的子早已虚弱不堪，只凭一口求生的意气儿吊着，如今见了救星，心下松懈，又受此痛击，立时便晕了过去。

        鸨母邀我去边厢坐下，备了一桌饭菜，言待清洗干净那小便为我送来。又命人提来一箱物与药品，细细为我解说了用途，送去我的车上。

        不一时，便有人牵了小皇帝进来。但见他浑漉漉，眼神仍有些迷糊，瑟瑟抖着，想是刚被冷水浇醒。仍是不着寸缕，只脖间多了个黑铁圈儿，链子的另一握在公手里。

        甫一进门，那公就朝着小皇帝膝弯轻踹了一脚，叫他踉跄跪下。我不由望向那有些青的膝盖，小皇帝生来只跪天地祖宗，未曾想这对膝盖却也这般易折。

        鸨母端着一副主人姿态，冲小皇帝训斥：星儿受我十日调教，虽技艺不佳，却也尚算得事人恭谨。如今被贵客买去，定当勤加伺候，莫丢了我南风馆的脸面。

        我就坐在旁边，小皇帝听得这些话语，羞惭得只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去。却也知这十日都已忍辱负重熬了过来，切不可在这脱的关掉了链子，只得咬紧了牙关，憋出一个是字。

        公却嫌他答得不够恭谨，唯恐我这贵客反悔，回手就是一鞭子，打得他一阵瑟缩，只得颤颤地按着馆规矩跪好，抖着嗓子恭声回：星星儿定定恭顺服服侍，请请客官怜惜

        一句话说得残破不成句，公正要再罚一鞭，却被鸨母拦下。鸨母朝着公一使眼色，又回冲我笑：叫什么客官。来给贵客磕了，便该改口叫主人啦！

        鸨母却是清楚我买这所谓小的前因后果，怎敢再容着下人越俎代庖？

        小皇帝已被公扯了过来，跪在我脚下，也不知是因着羞惭还是被打得畏惧，不敢抬，只草草叩首，挤出一句几不可闻的主人来。

        鸨母又在一旁笑，星儿为主人品箫罢。待主人赏了华在你面上，这认主之礼便成了。

        小皇帝惊惶地抬，望向我，满目哀恳，又望向鸨母，被鸨母一瞪，就瑟瑟缩缩垂下来。

        区区十日，就能叫他怕成这样，这鸨母倒当真有几分本事。如此却不能叫她被小皇帝回过神来报复了，须得赏她个生路为是。

        鸨母见他半晌不动，便轻咳一声，小皇帝立时吓得一个哆嗦，抖着手就来解我袍子。

        我却不能生受了这番服侍，叫小皇帝埋了怨气，白白折了这救命的功劳。便假意推脱，有劳妈妈了。品箫却是不必，我这便带他回府罢。

        小皇帝闻言感激地望向我，鸨母却哪里看不出来我的意思？只笑：礼不可废。不全了仪式的小，是万万不敢叫贵客带走的，不然传将出去，岂不叫同行笑话？

        我又勉强推脱几句，实在推脱不过，只得任小皇帝被公几鞭子着，解了我的下袍。

        小皇帝再不敢看我，轻轻用手捧了，在尖端摩挲片刻，又纳入口中，徐徐吞吐起来。动作间虽略显生涩，却已初见章法，这鸨母委实好手段。倒叫我颇有些不忍心将小皇帝带回去了，无端端荒废了他这学业。

        鸨母见我满意，自是喜笑颜开，待小皇帝恭敬用脸接了，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却不敢拿手去，方将那链子交给我，送了我二人出门去。言车已等在前院云云。

        小皇帝在鸨母的视下哪敢人立？只得踉踉跄跄四肢着地，随着我链子的牵引跪伏着步出门来。

        我低望他，心下也不禁感叹，这当真是被弄得多了，行动间莫名就带上了些许媚态，腰肢扭动间竟还显出几分摇曳生姿。不知后那些为他打破了的妃子们，若是看了他这副情态，又作何感想？

        上了车，我忙松了链子，解下披风将他裹好，服侍他在垫上躺下，又悄声示意他车外有耳，一切等回府再说。

        小皇帝想来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我，索以披风遮了面，佯作睡去。

        将车直直赶进后院，驱散了仆从，我亲自将他抱下车，置于正屋榻上。又去打了水来，拧了帕子帮他净面。

        他一声不吭地受了我的服侍，却也不肯睁眼。

        我知他羞惭，却不能任他羞惭。

        待收拾妥当，便于榻边行了跪拜大礼：陛下恕罪。罪臣因免官在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