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响，袁思语的脑袋因为重力作用，撞上了加固了的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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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停了。

白知，他是在拿后车厢里的女人跟十个月前他们带回去的那个女人比较。

“也对。”

黑被袁思语一直呜咽的哭声和挣扎声吵得疼。

没有人天生就是刽子手，只不过都是被到了绝路，没有了选择罢了。

“方总……”

黑扯开嘴角，出一个天生的狰狞的笑。

“是！”“好！”

出乎意料，方所开口，说的是跟上午发生的事情风牛不相及的一个问题。

白把着方向盘，高速漂移，转了个弯。

也只有他们这些真正舍其中的人才知，在那个男人的带动下，黑市已经变了天。对与错，正与邪，所有事情，都得照老大的意思来。

从医院里出来，林图很快就照着方所发过来的定位，找到了他停放在专用停车位上的车。

白出声提醒自己的搭档。

搞不懂，搞不懂。

跟着黑一起，带着袁思语四平八稳的出了袁家大门。

他跟白当年也是被卖进黑市的货物，原以为这辈子就要毁在这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没想到，居然碰上了老大。

在得知自己被亲人当成货物卖进了黑市，还能不卑不亢的想办法自己赎的，从始至终，也只见到了那一个。

“吃饭了没？”

因着多年的凶名在外，黑市还是众人口中那个闻之变色的地方。

“要不要直接把后边那个打晕？”

“先搁着吧。让她自己先反省一下。”

他跟在老大边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也见了不少。

黑与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同样的困惑，相互无奈的耸了个肩。

等到

静谧的车厢内，正在点火的方所莫名冒出来一句叮嘱。

黑重重的吐出来一口气。

“……还没？”

“系好安全带。”

“你说，老大暂停了活物交易，是不是也跟那个女人有关？”

这么多年了，那个男人一直游刃有余的掌控着黑市之中黑与白的界限。就像是在手中握着一个天秤一般，不偏不倚，吞下了黑白两所有鱼龙混杂的势力。

“好。”

这一次出门，方所没带司机，而是自己开了一辆四座轿车。

林图如履薄冰地照着他的指示将安全带扣好，如临大敌地等待着边人的责令。

三个月前，黑市已经完全暂停了关于活物的私下交易。收到卫长生的通知时，他们还以为老大要东山再起，哪晓得，居然让他们出面开始演戏。

“你说这个也能翻吗？”

看见林图的影后，副驾的车窗摇下来。

“……”

“老大……货已经接到了，怎么置？”

“咳咳。”

老大这次怪里怪气的。

林图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方所已经抬腕看了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将午餐场所选在了离医院最近的一家餐厅。

方所在车里淡淡的瞥她一眼，林图已经会意，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上了车。

“难说。”

“上的事，我们别瞎心。”

黑市黑，但是也并非是绝对的黑。

“总比之前的感觉要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