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才驱散了众人，抽空瞪了正置事外看热闹的我一眼。

        我被瞪得回神，忙忙便跪了。

        小皇帝无奈：“朕多次要挽风多照顾着些膝盖，挽风却只作耳旁风。”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又起，到他榻前，探了探他额，满手的虚汗，却不似方前那般了。

        小皇帝叹气：“清理了秽物，又上了药，多待些时辰，便该好了，挽风又何必唤了太医来？这般兴师动众的。朕这几日又得时时受着太后唠叨了。”

        说到后来，竟似有些撒的味。

        ……就像那个小少年不愿去听太傅讲课时跟我絮叨的样子。

        我前些日子，究竟是怎么把这些过往都抛在脑后的？

        直似受了蛊惑一般，一味仇恨……

        小皇帝以额蹭了蹭我掌心，“浑都是汗渍，难受得紧，挽风帮朕罢。”

        我应了是，去打了热水来，拧了帕子，替他细细过。

        解开他衣襟时，小皇帝却将赤的膛蹭了上来，“朕谷里此时得很，置于其内定当销魂，挽风……可要试试？”

        媚眼如丝，我手下不由就是狠狠一抖。

        “陛下……顾念着些龙。”

        帕子却已是在他前连。

        小皇帝一把扯过帕子来扔了，“挽风惯是口是心非。”

        我的手贴上他前时，我二人都是一颤。

        剖白心迹之后再行这亲密之事，又是不同。

        我轻轻帮他褪下衣物，用拜过他的每一寸，每一个吻都带着愧意又带着我自己也辩不明的情意，缠缠绵绵，不知尽。

        小皇帝难耐地扭蹭，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双，缠上我的腰。

        那谷里果然，比烈焰还，比赤的情意还。

        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一手轻轻抚上他尖烙印，“罪臣唯一不悔的，便是为陛下烙上这私印。”

        小皇帝并未叱我大胆，反倒如被激惹了一般紧紧绞动几下。

        我顺着这番力抽插起来，“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却是顾回一人的私。回从前不明心意，原来却早已偷偷起了独占的心思。”

        小皇帝蠕动着后庭，细腰款摆，朝我迎奉上来，教我进得更深。

        我抱着他翻了个，摆出跪趴的姿势，“陛下莫怪罪臣僭越……”

        小皇帝只顾哦，早已语不成句，被我用帕子了嘴，只能呜咽，又被我冲撞得不成音调。

        我弄着那方烙印，用指尖描摹过字迹，终于放肆心底的念，引得小皇帝不时紧缩，了子。

        此番却再不敢留东西在他内，事毕我替他清理干净秽物，又细细帮他再一遍，穿好了寝衣，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捂一汗出来，明早应就能好些了罢。

        赶在落钥前出了，我在府里踱了一整晚，不能成眠。

        直到第二日在朝堂上见到已恢复了些神的少年天子，方才安下心来。

        散朝后小皇帝却未再宣我去上书房，反倒唤了秦相等人去商讨事务，林怀远经过我时，很是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

        我僵立片刻，只觉……就如同召我只是为伺候龙，召秦相却是为商讨国是……如此，我与那些个嫔妃又有什么不同？

        明知不该作此想，却不由的心下索然。

        我默默回府，在后花园里踱了半日，却仍是烦躁，索翻了藤条出来，褪了下衣物，将自己狠狠抽了一通，方似寻到些许安宁，裹了一条薄毯，在书房榻上对着满屋的画像睡去。

        第三日，第四日，小皇帝浑似将我忘却了一般，全然恍若未见我追寻的眼神，每日下了早朝便匆匆离去，或召了秦相等人议事，或径自休息，教我几乎以为前些时日的剖白心迹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林怀远已经在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又失了”的嘲讽。

        我却顾不得他。

        如今我每日回家，必得鞭笞自己一通才能入睡，半夜醒来时，若心下烦乱，便再行鞭笞。下手日重，往往是血迹未干，又添新伤。

        唯有每日在朝堂上见到小皇帝时，才能暂得片刻安宁。

        但这仅有安宁却也只持续了三日。

        小皇帝在早朝上下旨让我去保定巡查秋粮。

        一去至少得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