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唔……青霜知错了……呃……”
江尘子的卧房本是气派宽敞,却因熄了大bu分油灯而显得阴暗,只有床榻前点着两盏灯,光线暧昧,全然不像名门正品宗主的居所。
奉青霜腰下垫一玉枕,双手被灌注了法术的铁链锁于床tou,脊背反弓着仰面躺于榻上,皓白的颈子上扣着一jing1钢项圈,分别连着两gen铁链锁在膝弯chu1。这个姿势使他无法伸直tui,只能双tui大张门hu大开着,将最柔弱之chu1毫无遮拦地暴lou在江尘子眼下。
江尘子面色依然冷峻,手持一柄小臂长的怪异pi鞭,鞭柄为墨玉制成,鞭tou则是几十条分散的pi条,可以想象抽打在pi肤上有多疼。
只听“啪”地一声,江尘子手起鞭落,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奉青霜细白的tun肉上,留下几dao凌乱的红痕。奉青霜长着的嘴chun中发出一声痛叫,两颗泪水从眼尾hua落。
“我接guan上清仙宗已有两百余年,怎就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秽乱宗门的淫娃贱货?”江尘子皱眉,像在看一件脏东西。
啪!又是一下,这一次pi鞭抽在了奉青霜的卵nanggenbu,那肉色的卵nang顿时被打红了。奉青霜痛得腰shen一僵,窄腰紧绷成了一座拱桥形。江尘子并不怜惜,紧接着又是啪啪几鞭,当即将那两枚卵nang抽得zhong了起来,奉青霜的阳物却不合时宜地竖了起来。
江尘子瞳色幽深,不知在想什么,奉青霜恐惧地看着他,咬紧了嘴chun。
“被打还会ying起来?真是个sao货,我对你十分失望。本想培养你zuo下一任宗主,可惜你自甘堕落,如今只peizuo男人床上的玩物了。”
说罢又是几鞭,散乱的pi条一bu分抽在zhong胀的卵nang上,另一bu分抽在了bo起的阴jing2genbu,痛得奉青霜冷汗直冒,阴jing2却愈发胀ying。
江尘子注视着奉青霜bo起的阳物,觉得十分碍眼,从须弥戒子中取出一个黄金制成的圆环,将它套在奉青霜阳物genbu,然后合拢,又用法术收到最紧。
“啊──呃──”奉青霜痛得再也忍不住了,发出凄厉的叫声。
“真吵,看来嘴也要给你堵上才行。”江尘子说着,又取出一口枷,正中是缠枝花样的镂空黄金小球,两端是黑色pi带,勒在奉青霜口中,将pi带绑在脑后。
奉青霜不能再喊叫,只能像犬一样发出呜呜的哀鸣。江尘子又拿起pi鞭,对着奉青霜的tun肉一番猛抽。刚刚还是雪白的tunbu已经横七竖八布满鞭痕,卵nang被鞭打得zhong成了双倍大小,阴jing2的下半bu分一片通红。
奉青霜额上的冷汗汇聚成一gu溪liu,眼尾红成了胭脂色,墨发散乱,一副垂死的凄楚模样,xiong口剧烈起伏着。他的阳物已经ying到不行,前端小孔chu1不断渗出透明粘ye,顺着zhutiliu下。
江尘子用指腹轻抚奉青霜那zhong胀的guitou,这轻微的chu2感给后者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想she1jing1的冲动顺着脊zhu爬上脖颈,奉青霜无意识地ting动着腰kua,想行使他的男xing本能,然而阴jing2genbu被锁着无法发xie,黄金圈深深勒进肉里,粉nen的zhuti由于血liu不畅胀成了紫红色。
“想she1出来?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江尘子嘲讽dao,“可惜……被你两个徒弟睡的时候就把这一点忘到脑后去了,只顾着浪叫。”
奉青霜拼命地摇tou,用han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江尘子,嗓子中发出呜咽声,透明的涎水从口球的空隙中liu下,顺着下巴liu到了脖颈上。
江尘子移开他han着的口球,dao:“想说什么?”
奉青霜气息不稳,dao:“……难受……让我……she1……”
江尘子慈悲一笑,“想she1可以,但我不碰你前面,只能用后面she1给我看。”
说罢,江尘子将自己的亵ku退下些许,亮出狰狞xingqi。江尘子在众人心目中一直是严肃的上位者形象,奉青霜从未想过他还有另一面。只见那xingqi的模样丑陋,色泽黝黑,zhuti微微上翘,赤红色guitou昂扬着,已经zuo好了进攻的准备。
江尘子握着那柄通ti黑红的肉刃,抵在奉青霜xue口浅浅捣弄,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反复刺激着那xue口的min感薄肉,在那chu1转圈ding弄。
奉青霜只觉得xue内升腾起一gu强烈的渴望,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得了,一心只想让男人cao2进来,将xue里翻搅得乱七八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