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着我妈妈的，腰际微往前伸，直到距离我妈妈约一尺的地方，才停着不动。

        两人一动也不动的保持这姿态约一分多钟，秃胖子突然「呵」的一声，紧接着，一金黄色的，自而出，直进我妈妈的口腔里！刹时间，我妈妈变了名副其实的吞吞吐吐；只见她把嘴里的小便，一半吞下肚子里，一半吐出嘴巴外。秃胖子的小便多得惊人，了足足接近三分钟才完。等他完，我妈妈已不知喝下了多少他的。

        他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夹着那疲的阳，在我妈妈的额上胡乱敲打了二三十下，才心满意足的只自己用水冲了冲下；接着，随手拿起一条巾，把干。连看也懒看我妈妈一眼，就走出浴室去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只见秃胖子穿高级西装，手上着钻石金表和蓝宝石戒指，珠光宝气的一暴发打扮，他看了看手表，大声的叫我妈妈别忘记穿环的事，然后也不回就离开了。

        他刚走，我妈妈便开始呕吐！她看来非常辛苦的扶着浴缸，不停地呕吐超过十分钟，才慢慢站起来，用水嗽口。由于她浑都是小便，所以又花了不少时间洗刷。我本来还想看下去，但时间已将近九点半，于是只好离开。

        我故意等到九点四十，才若无其事的按门铃，这次妈妈很快就来应门。她面色憔悴，不过还故作平静的跟我闲聊了几句，才推说不舒服，回房里休息。

        那一晚，我彻夜难眠，脑海里不断回味着我妈妈的。虽然，当时对男女交等事情只是一知半解，而所知的分，也只不过从成人杂志上偷看来的，但也正因为这样，对晚上所看见的倍感刺激。

        （二）

        第二天，在学校上课时，老师究竟教些什么我全不知，心里只津津有味的反覆回味着昨晚所看见的一切。同时，也想着今后要如何，才可以找到更多偷窥的机会。就这样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从学校到补习社，再从补习社回家，我几乎没一秒钟停止过想关于偷窥的事。可惜，始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直到回到家里，和妈妈一起吃晚饭，我走进厨房想倒碗汤喝时，看见厨房的窗没有关上，才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鬼主意来！

        我赶快把晚饭吃完，帮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里写功课去。我笔若龙蛇般以惊人的速度把功课抄写好，心情紧张的开始注意我妈妈的动静。果然，不出我所料，十点钟左右，她就如往常一样，回自己睡房去。

        我确定她回到睡房，锁上房门后，上从我的房间，闪走到厨房去。我打开厨房里面那一扇窗，小心翼翼的爬出窗外，顺着排水往前爬了两三尺，来到我妈妈睡房浴室墙上那透气口下面；我深深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衡，然后慢慢站起来，把伸到透气口外面，从透气口往睡房里偷看。

        只见妈妈低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瓶药膏，正细心上面的说明。

        她了好一会，才抬起，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幽幽地叹了声气。然后，就看到她开始解睡衣上的扣子。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她把上衣脱掉。原来，妈妈没有罩，睡衣之下真空一片！

        她的一对房又再一次展在我眼前；不过，使我吃惊的是妈妈那两颗特别大的，虽然才短短一天没有看见，但已经起了重大的变化；我清楚看见妈妈的上，都分别穿着金光闪闪的环！妈妈低注视着，而我就暗中窥视着，但焦点同样都是她那对被人刺穿后，上了环的好一会，才看见妈妈轻轻的把药膏在上。

        她药的动作虽轻，但从她面上痛苦的神情，可想而知一定相当难受。妈妈忍痛帮两边都抹过药，正想穿回睡衣，床的电话突然响起。由于，妈妈手上沾有药膏，所以她并没有把电话听筒提起来，只按下对讲键，然后「喂」的一声接听来电。

        电话的扩音传出那秃胖子的声音，：「月华？」我妈妈应声说：「怎么有空打电话，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要开会吗？」那边秃胖子说：「刚散了会。我早上碰到东方集团的董，他约我后天一起去上海，可能要去几天。明天我会存些钱进你口，你有空去银行看看；顺便买些洋酒回来，星期六晚上七点，我约了老张去你家。呵，对了，你去打了没？」我妈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