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接过，盖子已经被拧开，她低喝了一口。

        正常人都很难

        手上的力紧了紧，他微热的气息透进耳廓，质感的声音落在耳边。

        像是打在那些欺负她的那些同学的脑袋上。

        “这是哪儿？”她不安地问。

        “抓紧了。”

        被酸梅汁濡变得嫣红一片。

        停下来的时候，她得厉害，整张脸汗一片，她脱力地坐在椅子上，大口着气。

        说完，他拉着她走了进去。

        苏侧耳听了听，地鼠出来的时候，会发出挑衅的笑声，她一锤子下去，地鼠会发出哭叫的声音。

        但苏被狂烈的风得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不知他带她进了什么地方，一瞬间，四面八方的嘈杂和喧嚣灌进耳蜗，她有些惧怕这种人汹涌的场所。

        她渐渐觉出几分快，两只手举着锤子不停地抬起，落下。

        听着他们的哭声，她压抑在内长久的痛苦和不快似乎在缓缓消散。

        她手里被柯枞应了一只锤子，摸出锤子的形状后，她不太清楚，这把锤子是什么用的。

        苏的脸依旧仰着，绿色布条蒙在眼上，衬得那张脸小巧致，嫣红的一开一合，声音有点轻，透着几分乖巧的。

        苏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才冲着他的方向问，“那你为什么跟他们打架？”

        她害怕这种人多的地方，会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瞎子。

        走到半路，柯枞应突然回，苏险些撞到他怀里。

        他呼里的可乐味很好闻。

        柯枞应盯着那片，口了，他移开视线，偏看打地鼠的机，问，“你把规律记下来了？”

        她刚刚最后两局，命中率百分百。

        他低了，脸凑得很近，笑着问她，“你怎么不怕我了？”

        苏第一次坐摩托，紧张得手心冒汗，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

        苏记忆里没有来过这种场所，她知游戏城，知电玩城。

        柯枞应牵着她，一路把她带到一台机跟前，按着她坐在椅子上，这才冲她。

        柯枞应故意问，“说的什么？你太感动了所以想以相许？”

        “ditto。”（注释：同上）

        一锤下去，苏手臂被震得发麻。

        路程不远，短短只有十五分钟左右。

        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苏能跟上了，只是拉着她的那只手很，隐有汗意，热乎乎的感从他的指节传递过来。

        她隐约听到了地鼠的声音，被柯枞应扣着手腕打到了四只地鼠之后，他松了手，冲她，“你试试。”

        过快的速度让她大脑眩晕，心快得似乎要从腔里蹦出来。

        她说完，仰又喝了一口。

        因为她分不清方向。

        “可以让你发的地方。”

        但他速度有些快，她有些跟不上，踉跄了一下，他才似有所觉地缓了步子。

        苏：“……”

        柯枞应牵着她往里走，她也乖乖地任他拉着手。

        但她没有来过。

        柯枞应低看了眼那两只环在自己腰上，攥得紧紧的白小手，角轻轻勾了勾。

        她又抿嘴喝了口，“这是什么？”

        柯枞应拿了瓶冷饮贴在她脸上。

        下车时，苏两条还有些抖。

        柯枞应理所当然，“他们剪你发啊，这还不得往死里揍？”

        “没喝过？”柯枞应声音很大，周遭的喧嚣让他的嗓音极辨识度，他凑近，呼在她耳边，“酸梅汁。”

        手腕被柯枞应握住，他的呼那么近，就在耳边。

        苏摇摇，“没喝过。”

        他靠在她后，扣住她的手腕，解释玩法给她听，“这个叫打地鼠，你仔细听声音，地鼠出来的时候会有声音，你顺着声音重重打下去……打！”

        抬起，落下。

        她刚平复的心脏又了起来。

        她听同学讨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