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声说，“柯枞应，你不能……那样。”

        “我保证。”柯枞应凑过来，鼻息全在她脸上，清新的可乐气息，被风送到鼻端，苏呼里都品出一甜气。

        从摩托车上下来，苏被柯枞应牵着往里走，她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手，被他一路牵着坐到了沙发上。

        “酸梅汁。”他倒了一杯酸梅汁递到她手里，“喝吧。”

        苏乖巧地喝了。

        “好喝吗？”他问。

        苏点点。

        “让我尝尝。”柯枞应低住她的，轻轻了口，尖扫过她的齿关，将她口腔里残留的酸梅汁扫刮得一干二净。

        苏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柯枞应……”

        他扣住她的手压在沙发上，整个人倾近，压在她上，住她的咬弄，气息重得厉害。

        苏被吻得浑发，她背靠着沙发，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被吻得微微仰着脸，呼急促。

        接吻的咂声清晰地传进耳廓，她底下隐约有水出。

        柯枞应的手隔着校服按在她的口上，声音哑得只剩气音，“我不伸进去，就这样摸一摸，行不行？”

        “从（1）式可以看出，an是n的一次函数……”

        耳边是数学老师的声音，苏用尽全力让自己专注听讲，可脑海里却时不时被一阵阵重的息声占据。

        是柯枞应的声音。

        他的手仿佛还抓握在她口，弄的力那样重，她咬着笔记，手指却颤得厉害。

        “小祖宗……”

        他弄她的，热息在她的脖颈，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轻轻顺着她凸起的脊骨抚弄。

        一阵麻意窜上，苏忍不住呻出声，声音尽数被他吞了进去。

        “任意两项am，an的关系为……徐小庞你回答一下。”

        同桌徐小庞起的动作惊到苏，也让她从神游状态彻底回神，她正襟危坐，额却不自觉出汗。

        放学后，她拿起导盲杆就走，柯枞应跟她搭话，她也不理。

        “祖宗，生气了？”他车也不骑了，走在她边上，直直勾到她面前，“怎么不理我？”

        “我要回去背书。”苏偏躲开他。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会考了，现在早上晨读课大家都在背史政地，已经没多少人背英语单词了。

        柯枞应把口袋里的糖拿出来进她口袋里，“没生气就好。”

        他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小祖宗，明天见。”

        苏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迅速窜起一簇火苗，烧得她整个都发起热来，她回到家时，脸都是热的。

        晚上了梦。

        梦里柯枞应用力地吻她，将她剥了个干净，两只火热的掌游走在她的肉和脊背，她被摸得颤栗发抖间，柯枞应低住了她的尖……

        苏醒来时，内了一大片，她惶然地拿纸巾了，草草地找内换下，把脏内藏进抽屉，随后穿衣服去上学。

        柯枞应买早餐十分“凑巧”路过，正在门口等她。

        苏径直攥着导盲杆走出去，就是不坐他的车，顾亚秋还追着喊了句，“！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