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笳勒骑着机车带着席柚在路上狂飙，感受晚风追逐他们，却被他们甩在后。

        席柚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眶中泪水打转，抿了抿，接受了，记住了。“巫笳勒，你不是说有个纹师朋友？”

        金圈戒指在了席柚右手中指，反着耀眼的光芒，照在二人脸上。

        ――你我不休不眠，保持大佬本色。

        她听到了指纹解锁后的开门声，听到了脚步声。直到声音更近，推开了浴室门。

        巫笳勒不她，打开盒子，拿着席柚的右手给她上。

        席柚收起手机，跟巫笳勒告别，独自回到离他们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里。

        卧室的床很大，灰色床单整齐干净，白色羽绒被绵。

        席柚又回到刚刚坐的凳子上，指了指眉峰残留的伤疤，以及结了痂的，“打两个，一个眉钉，一个钉。”

        席柚站起，侧过看他，“我跟他们不同，我学习差，我没钱，更不是什么好学生。”

        纹师整理好东西靠坐在桌子上，“听说清禾一高的学生可是出了名的好学生，都是学习好的，有钱的人。”

        巫笳勒又将戒指推到席柚那边，“这东西又不贵，我就想送你有什么问题？”

        ――一直都是个活在白日梦里的害群之。

        席柚选择了一个墨色翅膀纹在锁骨。

        席柚不在乎地点。

        这次，巫笳勒没再劝她，他知，席柚倔强，孤傲，下定决心就不会改变，更不会后悔。

        纹师整理着东西，“看你校服，你是清禾一高的学生吧。”

        席柚抬盯着他，脸苍白并无表情，“路有那么多，我死守一条不是有病吗？”

        没有回答，巫笳勒在刚见到席柚就问了，问了两遍了，还是没有回答。

        ――今晚请与我相伴，我会成为你的完美托辞。

        一个多小时后，纹才结束，那块肤还泛着红，看着痛的感觉。

        席柚照着镜子看了眼，向纹师说话：“是学生就不能纹了？”

        席柚看了眼自己锁骨被刀划出来的伤疤，“嗯。”

        ――Your　and　me　go　no　sleep　gonna　keep　it　O　G.

        巫笳勒原是在一旁抽烟与人闲聊，听到席柚的话后向她走近，“柚子，你这不得被学校开除？”

        席柚盯着他的脸，“是不贵，但值吗？”她手指抵在戒指盒上，“我又不需要这东西，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的。”

        ――Stay　with　me　tonight，　I，ll　be　your　alibi.

        ――Always　been　a　black　sheep　living　in　a　daydream.

        浴缸里放了温水，进去的一瞬水涌上，洗礼着她的躯。

        出来时，席柚看了眼手机，日期从九月一日跨到九月二日，刚好整点，栾经译那边估计在狂欢吧。

        这人是巫笳勒很早就认识的，巫笳勒背上的纹就是这人给纹的。

        她没睁眼，伸手打开了一旁的音箱，放了一首音乐，Alibi。

        席柚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享受着。

病了？”

        在出来的时候，席柚看到有人在打钉，她问了那个纹师一句：“现在能给我吗？”

        二人进了一个小型纹店，找到了那个纹师朋友。

        “你不上学哪来的出路？”巫笳勒摁在她肩膀上，“你一个女孩子，要跟我一样去干苦力的话，受的苦不会少。”

        席柚进来后，开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她又去了浴室。脱下一片泥泞的校服，扔进了洗衣机里，内衣脱下扔到了盆子里。

        巫笳勒看着正低的席柚，“柚子，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来的？”

        巫笳勒臭骂了声：“谁他妈往女生脸上打？”

        针插进肤之时，她本能地一颤。

        巫笳勒看了眼，收回手：“我看他们说，女孩子右手中指一个金戒指招财，我还等着你暴富带我过好日子呢。”

        声音干脆，丝毫不犹豫：“值。”

        公寓不大，一室一厅。装修简单，灰白色调，很干净，屋内充斥淡淡的柚子清香与烟草味。阳台上养着各种花花草草，盆栽整齐摆放在花架上。房间的隔音好的，什么外面都不会听到。

        “你要在哪打？”

        席柚不，照着镜子将上的痂扣下，有血出。“开除就开除了，又不是弄死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想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