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巴掌落在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又像面团一样狂挤狂按，留下红的掌印；掐她的，指甲抠进肤，留下紫红的印子，疼得她抽搐连连；然后掐住她的脖子，使她直翻白眼，息变成断续的呜咽，脸涨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像要窒息的鱼。

        他还不满足，趁舒菈米斯虚弱解开绑住她手的带，把它绕过她的脖子，像勒紧的绞索，拉紧时她的脸涨红，眼前的世界模糊成一片幻觉——她仿佛看到自己跪在约阿希姆脚下，喊着“主人”，那画面像毒药浇进她的脑子，像一场噩梦的预演。约阿希姆冷笑：“这就是哲学，贱人，用带教你真理。”他把舒菈米斯摆成撅屁的姿势，从后面强行进入，动作更为暴，像要把她的碾碎，床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像在敲丧钟。约阿希姆在她内，然后借着自己的继续侵犯她，不给她息之机。他的辱骂像鞭子抽打她的意识：“女权？解放？你连我的玩都不！我要死你！”舒菈米斯的尖叫变成呜咽，疼痛和羞辱淹没她，但的反应背叛了她——在窒息与剧痛中，一种扭曲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像毒渗进血，烧得她意识模糊，下得像被洪水淹过。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但咙里还是漏出一声低哼，像被掐死的鸟，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两人的喊叫震天动地，隔房间的墙被砸得咚咚响，有人骂：“你妈的，安静点！”旅馆老板的儿子问：“爸，要不要？别出事啊。”老板叼着烟，笑着摆手：“别多闲事，这种事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年轻人嘛，总得发。”儿子挠挠，走开了，嘴里嘀咕：“真他妈疯了。”

        这场绑架式的驯化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约阿希姆像个疯狂的屠杀印第安人的民者，用殴打、捆绑、勒颈，把她由外到内地玩坏。他的耗干后，变态的仍未满足。他把舒菈米斯彻底扒光，让她像地毯一样趴在肮脏的地板上。他把她的衩在自己上，像个荒诞的战利品展示，内上还有她的味，让他像毒一样亢奋。然后他把她的袜子进她嘴里，她已进入昏迷的边缘，嘴角出一丝唾，像个破碎的玩偶。他解开带，把它当作缰绳进舒菈米斯嘴里，强迫她咬住，革的苦涩味混着血腥在她上散开。他跨在她背上，握住缰绳，像骑一样抽打她的：“跑啊，隶！你是我的牲口！”带在她嘴里勒紧，她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被抽出一血痕，像被鞭子耕过的田地。舒菈米斯满鞭痕，眼神涣散，像被掏空的壳，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飘浮，像一叶被暴风雨打沉的船。

        “妈的，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狂吗？总有一天我要让你驮着我转圈！”约阿希姆着气，他想抽烟，一摸口袋里的烟盒早扁了，于是从舒菈米斯的牛仔里掏出她的骆驼烟，点了一，斜靠在床，俯视她的狼狈。他的“铅笔”塌塌地垂着，像一个讽刺的句号。他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说：“怎么样，隶？还敢不敢笑我？”他趁着兴致背诵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嘲讽耶稣的原文，声音低沉而得意，像个自封的先知。然后他翻开舒菈米斯的钱包，将里面残存的几张小额钞票据为己有，嘴里嘀咕：“开房这种事，就该女的花钱，因为你们更爽，懂了吗婊子！”他把钞票进兜，像个胜利者掠夺战利品。

        良久之后，舒菈米斯才醒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堵在嘴里的袜子，袜子上满是口水和血丝，散发着运动鞋捂出来的酸臭。她抬眼看约阿希姆，他正在床上酣睡，一丝不挂，那“铅笔”冲天翘着，像在挑衅她。她一时间不知该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掏空的废墟。她不敢报警——这些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否则她的女权战士形象就毁了，连带着她的专著、她的抗议、她的信念，全都会变成笑话。她踉跄着捡起破烂的衣物，牛仔被撕开线，出里面的骆驼烟和空的钱包，T恤碎成几块布，像被野兽啃过的残骸，运动鞋一只在门口一只在床尾，衩不知去向。她勉强裹紧外套，跌跌撞撞逃出宾馆，坐在路边，点了一从地上捡回的烟，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打火机。天刚蒙蒙亮，晨雾笼罩着街，像一层薄纱盖住她的耻辱。她发誓再也不见这个疯子，发誓要把今晚埋进记忆的最深。可脑海里却挥之不去——那带勒紧时的窒息感，和她咬着它被骑乘的屈辱画面，像烙印一样烧进她的灵魂，烧得她手里的烟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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