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直接验证了他的猜测。
冷笑声在你的耳边响起:“瞧瞧,活人得多,真不如死人的几句话有用。”
“陛下可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般听话过。”
“亚父说的……就是对的……”你低下着
说
。
他是你父皇的结义兄弟,你尚且年幼时,父皇就让你称其为亚父,后来你父皇死前托孤,你不过十岁出,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点一点带着你守住父亲基业,你对他崇拜钦慕都有,椽度
本比不过侯青。
“瞧瞧我的好陛下,平日里在我面前战战兢兢,现在为了个死人,都敢跟我犟嘴了,陛下还想让我保下林居么?”
他住了你的下颌,迫使你抬眸看他。
“陛下不会真的觉得,单靠那些个遗言,就能守住你这妄图千秋万载的破败基业不成?”
你对上他的眼瞳时,记忆被拉回侯青死前。
他的本就不好,这些年为了辅佐你更是呕心沥血。
除了上朝,大分时候,你都陪在了他的
边。
他拿不起笔,你就帮他提笔写下要说的话,他说一遍,你就重复一遍,一个字都不曾疏漏。
病重的他,即便形容枯槁,也难掩应有的风姿,那双漆黑深邃却无比温柔的眼睛依旧会看着你,不断安抚着你。
“我的陛下,莫怕莫怕,这千秋基业、万载江山,你一定能守住。”
“我不要千秋基业,也不要万载江山,我只想亚父活着。”
你的眼泪不断落,没入他的颈窝。
“我害怕……我怕我不好……”
他是你唯一的依靠。
“不,陛下听话,按照我的话去,一定能
好的。”他最后帮你
去了眼泪,“只可惜,看不到我的陛下君临天下时的模样了。”
――――
你是被耳垂的刺痛感带回神的。
椽度在咬你。
“陛下,别总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现在帮陛下守住江山的是臣,您对臣多几分真心,臣自然也会十倍百倍地还给陛下。”
你觉得椽度在撒谎。
他和侯青不同,望和野心,总是盈满他的双眼。
他上位的第一日,第一件事情就是理掉看过他当乐伎表演时的那些达官显贵。
他是睚眦必报的鬣狗,盯上了猎物之后,便是把对方拆吃入腹到连骨渣子都不剩。
这样的人,若非侯青举荐,你到死也不会用他。
当甬被盈满时,疼痛感再次让你回神,他把你压在了窗边,披散的长卷发让他看起来像是从莲池之中爬出来的水鬼。
“陛下在想什么?是在想如果不是侯青的遗言,你是必定不会用我这个低贱的乐伎是么?”
他轻易从下方拢住了你疲累的双手,又再次上抬压在了窗台边,外面的游鱼跃水,溅出来的水珠子没入了白沫,混杂的从你的手腕顺势而下,靡丽又暧昧。
你的耳边依旧是他威胁满满的声音:“真是遗憾,陛下这辈子,大抵也只能用用我这个低贱的乐伎了,我不似侯青那种故作姿态的世家公子,欢愉否、自得否,最为重要。”
他才不会劳到呕心沥血,闷不吭声,最终一命呜呼。
侯青死前来找他时,病入膏肓的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神一些。
“虽说我勉强叫你一声师兄,只可惜师兄错选择,这大陈气数已尽,你护着的小皇帝是个平庸之辈。”
“她是个好孩子,只是缺一个辅佐之人。”
“师兄要我放弃强国,来帮她?”
“这是条件,以及,她算有恩于你,你若不愿,也只需要护她十年就可得到报酬。”
他这个师兄,到死前都在用尽资源帮你拉拢人心。
不过椽度也确实不知,当初救他的人会是你,他瞧不上的
弱皇帝。
妄图出逃的乐伎被人抓住,隐匿在车之后的女子救下他,找人把他安置在了一
收容所,在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师父,从
被踩的乐伎变成了人人拉拢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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