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开口时声音还是哑的，“几点了？”

        还有点紧涩，和平常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

        “不开心吗？”江清晏轻声问她，“谁惹你生气了？是我吗？”

        这次她没有梦，但醒来时，她却感觉上很奇怪。

        “八点了。”江清晏在回答她的时候，把她的一条往上抬起来压在侧，两贴的更紧。

        “明天可以吗？”温知意连翻都不想，“我今天太累了。”

        他们刚结婚时，提出暂时不生孩子的江清晏，他的理由是温知意刚毕业，年纪还小，生孩子伤，过个一两年再说。

        “晚安。”温知意糊的回应。

        房间归于黑暗，江清晏没再往温知意边凑，他们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一米八的床中间能空出近一米的地方来。

        江清晏又沉默了片刻，没有勉强，“好。睡吧，晚安。”

        江清晏沉默片刻，原本隔着被子搭在她上的手，伸进被子里搭在了她上。

        江清晏还在往里面进去，温知意说的有点磕巴。

        粘的感觉也变得清晰起来，后温热的膛也是。

        江清晏搭在她上的手收回去，很快传来关灯的声音。

        “你要戒烟戒酒，我也要去个检看要不要吃点药补补……不然怀上的孩子不仅有可能畸形，产的可能也更高。”

        温知意说的比江清晏对要孩子还要热切，江清晏的动作终于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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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江清晏从结婚后不久开始，就定下了每个月一号和十五号过夫妻生活的约定。

        温知意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温知意还没想明白，后的江清晏先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温知意不知江清晏突然抽的哪门子的风，是神出轨造成的反常表现，还是舍不得许如意生孩子，想拿她当免费代孕呢。

        温知意不想说话，但还是勉强打起神回答：“工作有点累。没生气。”

        “今天是十五。”江清晏说。

        的反应比意识更先清醒过来，温知意感觉到有只手在她双间抚弄。

        温知意才想起来。

        她关上门，安静的坐在床沿上，掀开被子躺下，盖上被子。

模作样的拿着本书。

        结果一两年变成了四年没有动静。

        温知意的眼睛还有点睁不开，却能感觉到江清晏在压着慢慢进去。

        后传来书本合拢放下的声音，江清晏换了他一侧的床灯，灯光骤然暗下来，他也躺下来，却把手轻轻搭在了她上。

        倒不是他们故意弄得和古代皇帝和皇后一样，只是这个日子正好错开温知意规律的生理期和排卵期，避免麻烦。

        不过温如意是不能拒绝的。她一边抓着床沿往上躲，一边说：“要孩子不能这么仓促，要先备孕。”

        温知意没有心情说话，连句应该说出口的“你回来了”的客套话都堵在咙里。

        温知意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江清晏是没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