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

        "別浪費。"程硯秋啞聲，拇指抹去她臉頰上的體，送入她口中，"都吃下去。"

        柳煙被迫嚐到了那腥鹹的味，眉頭微皺。程硯秋卻已經將她抱起，放在床榻上，自己則俯在她間。

        "現在...該你了。"他分開她的雙，將剩餘的珍珠粉撒在那處嬌上。

        柳煙還未來得及害羞，就感覺他的覆了上來。程硯秋這次的弄格外耐心，像是在品嚐什麼珍饈美味。珍珠粉混合著她的花，被他一點點捲入口中。

        "好甜..."他抬頭看她，嘴角還沾著晶瑩的體，"嫂子全上下，都是寶貝。"

        柳煙羞得摀住臉，卻被他拉開雙手："看著我。"程硯秋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記住是誰在愛你。"

        "愛"這個字讓柳煙心頭一顫。還沒等她細想，程硯秋已經進。這次的結合格外溫柔，他像是在用體訴說著什麼，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憐憫。

        "煙..."他難得喚她名字，聲音裡有一絲幾不可察的顫抖，"若你有了孩子..."

        柳煙突然明白了他的擔憂。若是她真的懷孕，他就要遠赴揚州，留下她獨自面對一切...

        "我...我會好好撫養他。"她輕聲說，不知為何眼眶有些發熱。

        程硯秋猛地抱緊她，動作突然激烈起來，像是要把自己烙印在她體裡。柳煙也前所未有地主動，雙緊緊纏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深入。

        當高來臨時，兩人幾乎同時到達巔峰。程硯秋死死抵著她最深處釋放，像是要把每一滴元都注入她體內。柳煙也全顫抖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花痙攣著那凶，不願放他離開。

        事後，程硯秋罕見地沒有立即起，而是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撫摸她的長髮。柳煙累極了，卻強撐著不睡，生怕一閉眼，這最後的溫存就會結束。

        "睡吧。"程硯秋吻了吻她的額頭。

        柳煙微微點頭，終於抵不過疲憊，沉沉睡去。朦朧中，似乎有人在她耳邊低語："等我回來..."

        天剛蒙亮，柳煙就被一陣輕微的響亮驚醒。她睜開眼，看見程硯秋正在穿衣，背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孤獨。

        "硯秋..."她下意識喚，聲音還帶著睡意。

        程硯秋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吵醒你了？"他走回床邊，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我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再睡會兒吧。"

        柳煙搖搖頭，強撐著坐起。她不知該說什麼，只是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開。

        程硯秋眼神一暗，突然俯吻住她的。這個吻又深又急，像是要把一生的思念都傾注其中。當他終於放開時，兩人都氣吁籲。

        "我會回來的。"程硯秋抵著她的額頭低語，"不你有沒有懷上，我都會回來找你。"

        柳煙心頭一熱，卻不敢深想這句話的意思。程硯秋有妻有女，他能給她什麼承諾？

        "去吧，去辦你的正事。"她強撐起笑容說，"別再找什麼奇怪的偏方了。"

        程硯秋臉色一變，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他最後吻了她的指尖，轉離去。

        柳煙坐在床沿，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窗外，一隻知更鳥開始啼叫，聲聲如泣。她低頭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或許已經孕育了一個新生命...一個永遠無法光明正大叫父親的孩子。

        一滴淚水無聲落，打在錦被上，暈開一朵小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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