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刻意报复似的挥手拍他。他这才翻起来，将不安分的小手制住。

        她上抬高眉，睁大双眼，出泣的可怜神情。

        忍让变成不假思索的习惯，就会渐渐忘记这温柔原是出自本，还是假装。他只是很无奈，没法为一点小事拉下脸凶她，“小钟，你不乖。”

        “摸一下又不会怎样。不会是你连也能吧？求不满，色狼，变态。”

        他无计可施，用吻堵了她的嘴。

        上她咬的伤还未好，又被狠狠地咬痛。他不得不松开，濡的杏眼却盈满了嗔怨，“你主动亲我就为了不让我说话啊，坏男人，我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那怎么办？”他明知故问，果然还是没法心甘情愿让她屁。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缠上去，“要亲回来。”

        两人一个叠一个地翻，直到再亲下去就出事的程度，才藕断丝连地分开。

        他问：“昨天累坏了吧？看你一早上都跑来跑去的。”

        “是呢。”她扬着下巴撇开，出不屑的模样，一边又忍不住眯眼偷觑他反应。

        “我给你按一下。”他将她的一条放在膝上，从小肚最结实的肉往外按。

        她接受了，但不过一会，神色又古怪地躲闪，“你可以下手再重一点的。又不是一就碎了。”

        他刻意重按两下，心不在焉地抬眼望，很快又照原样轻飘飘地。少女又像气球一样撑起来，将抽回，：“色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借机摸我。”

        “嗯，我反省。”

        她一脚踩在他的间，伸缓缓踩倒，“反省个屁，谁让你反省了？你就是个木。肚子好饿，我要吃饭，快带我去吃饭。”

        一溜烟的功夫，她就套好运动服，转过说，他的衣领没有理好，后半被压在里面。他正想自己整理，她已经上床沿，趴在他背后将领子翻正，像只爬墙张望的小动物挂在肩。耳边风缱绻地，他又被她缠倒在床，像漂浮在一片水里，本该映在水中的倒影，反过来趴在他上。

        “为什么不跟我？嫌我小？”

        “你就是小。”他不怕死地抬杠。

        她却顿时涨红了脸，“是你笨，明明、明明蹭一蹭就能进来的。”

        “哦，那你怎么不蹭一蹭自己吃进去？我给过你机会了。”

        ……

        本来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回过神来，大钟已在那家广式茶楼的门外。

        小钟依然没有回他的消息。天色暗了，街区被花灯映照通明。

        时机倒凑巧，他过来没有多久，就碰见小钟从茶楼里出来。后半步，一个纤瘦的男人将手搭在她的右肩，她转过便忽然笑了，盈盈地半倚在那人侧。好像喝了酒，醉了。男人回望她的眼神却别有图谋。

        其他人紧随其后。她跟要离开的人挥手别，剩下的人开始商量接下来去哪里继续玩，酒吧，或者去唱歌。小钟站在男人旁边默默地听，似乎也打算同去。

        大钟就站在路中央，不是隐蔽的小角落。她的视线也左右张望，但就是没往他这边瞟一眼。

        一行人三三两两走到路边。有人开了车来，剩下五个人打了两辆网约车。不巧小钟还跟那男人一块。大钟连忙拦了经过出租空车，跟在小钟的车后面。

        他坐上车才意识到此举的可笑。

        简直像卑怯又疑心病的丈夫想抓妻子出轨？

        说到底，她们本来也不是那种关系。

        无名无分。如果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他或许刚才就义无反顾地冲上去，让她离可疑的男人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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